節。
這麼高的牆,憑藉一根繩子爬上去——穆南方覺得,有那個力氣lang費在這裡,還不如耗費在楊子露的身上。
“啊!——”
一個炮灰悶哼一聲,差點一下跌落下來:“上面有玻璃渣!我的手!”
另一個明顯精明一些,拽著繩索縱身一躍,直接從牆壁上翻越過去,撲通一聲輕響,落在了院子裡面。
“賓果!”穆南方打了一個響指,這兩個炮灰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就看自己的表現了。
轉過正門,穆南方來到了兩個炮灰爬牆相反的方向。
這邊的牆壁一樣那麼高,想必牆壁上面也一樣有玻璃渣子。不過這些對於穆南方來說都不是問題,他根本就沒有準備高來高去的爬牆。
這邊是游泳池的排水區,雖然這裡沒有狗洞可以鑽,但有個排水洞是可以鑽過去的。
穆南方在帝京醫學院生活了三年,對這裡的點點滴滴都瞭解的很清楚。甚至比蕭雨瞭解的更清楚。
他從容的貓下腰,鑽到一個不大的小池子裡面,小池子的一邊,便是排水洞的洞口。
鑽過大概十米左右的黑乎乎陰森森的洞穴,穆南方前面便出現了緊緻細密的瓷磚。
他直接從排水洞穿過了高牆,來到了游泳池的池子裡面。
撣了撣身上的土和水漬,穆南方慢慢的直起腰來。
有這麼簡單的地方不走,偏偏走那些有可能受傷的高牆,這不是腦子有問題是什麼?
剛剛直起腰來,穆南方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霸道之強全方閱讀。
“嗖——嗖嗖——”
一陣衣衫被風吹動的聲音傳來。對面大約三十米遠的牆角處,一道黑影衝了過去。
“什麼人!站住!”那黑影低聲吼道。
果然是有埋伏!穆南方笑了。他帶來的兩個人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探一探這裡有什麼埋伏。
蕭雨的朋友又多又雜,這一點不可不防。
穆南方判斷對了。剛才衝過去的那個人影,正是號稱自己來自國安的“預備役國安準隊員”,賈思語。
穆南方來的時候,對兩個人交代的任務是,“看見有人,轉身就跑”。
那兩個人腦筋雖然不靈光,但執行任務還是很忠實的。
穆南方等了一會兒,看到三個身影兩前一後的翻出了圍牆,再也見不到影子了。
“也不過如此。”穆南方從水池裡面爬將出來,哈哈一笑。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值班室的門很簡單,穆南方只用了一張塑膠紙片就把門捅開了,走了進去,從容的找到盛放中藥的櫃子——情報,就是這麼重要。穆南方為了這一天,已經準備了半個月的時間。
開啟櫃子,把自己帶來的那點毒藥放進中藥包裡面,隨手抓了兩把,攙和的比較勻一些。
萬事大吉。
穆南方拍拍手,從容的退了出來,意難平全方閱讀。
原路返回,再次從狗洞——不是,是排水口爬出去,任務就算是順利完成了。
又是一陣風吹來,穆南方覺得有些冷了。
風把烏雲吹跑,月亮露出銀白的笑臉。
在銀色的月光映照之下,穆南方的臉孔變的扭曲起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話說的不假。卻不知道有一個獵手——不是,有好幾個獵手,已經埋伏在穆南方的退路上。
“嘶嘶嘶嘶……”
輕微的聲響傳來,穆南方頓時一身冷汗。
出水口已經不是那麼安全了。雖然不是有人把守,但比有人把守還令穆南方感覺到心驚肉跳。
一隻蟾蜍,一條很粗很粗的大花蛇。
不顯眼的角落裡,還趴著一隻蠍子。
————“咣噹!”
沉重的鐵門開啟。震盪下無數的灰塵。
“進。”獄警言簡意賅的說道。“這是你們的新朋友,所長說了,今晚開葷,他不在。”
——蕭雨忽然想到一個笑話。有人打電話找經理,秘書詢問之後說,經理說他不在。
同樣的話從獄警嘴裡說出來,味道大不一樣。他就那麼平平淡淡的說了一聲,裡面傳來五個應和的聲音:“是,正府。”
另有一個聲音道:“報告正府,你在不在?”
“我?”獄警撓撓腦袋:“我也不在,兩個人的荒島全方閱讀。”
說完,把蕭雨推進看守所的牢房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