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霎時間酒吧裡伸手不見六指兒。
烏起碼黑的酒吧時不時的傳來兩聲鬼叫,更像一間探險鬼屋。
緊接著,燈光忽然大亮,就像同時開啟了十餘盞大型聚光燈一樣,啪啪的全打在蕭雨和白展計的身上。
就在這時,酒吧裡那七八個壯實的男子忽的圍攏了過來,人手一根棒球棍,向著蕭雨和白展計的身上就砸了過來。
“啪”光頭強拍拍巴掌,呵呵的笑道:“給我們的朋友一個見面禮。輕著點,別打的胳膊腿的全折了,就不好玩了。”
“那就給你留點面子。”蕭雨嘴角裂出一抹微笑,身體向前一衝,撲進一個圍攻自己的人的懷裡。那漢子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蕭雨依然能夠反擊,被撞了一個正著。隨即蕭雨手掌併攏,聚掌成刀,啪的一聲,劈砍在這漢子的手腕上。漢子吃痛,呀的尖叫了一聲,手裡的棒球棍拿捏不住,脫手掉在地上。
蕭雨順手一抄,把棒球棍抄在手裡,緊接著一棍子飛出,硬生生的砸在這漢子的後背上。
漢子從出場到失去戰鬥力倒在地上,前後也只不過說了一個字。“呀!”
然後便是撲通一聲,肥碩的身子砸在地上,徹底昏迷過去。
蕭雨也沒有閒著,一根棒球棍指東打西,指南打北,使的是混亂而且沒有章法。就在這一片混亂中,只聽啪啪啪的連聲響起,蕭雨基本上是一個人只用了一棍子,全都是準確無誤的砸在漢子們的後背上,直接是一棍子撂倒。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的再吊,一磚撂倒!”蕭雨哈哈的笑了兩聲,眼見四五分鐘的時間之內,便把一群打手打了個七零八落,只剩下趴在地上哼哼的份了。
除了白展計和蕭雨,只還有一個距離比較遠的漢子站在當地,只聽他咆哮一聲,直接衝向白展計站立的地方,嘴裡哇啦啦的叫喊著,一棍子向著白展計的腦袋頂上砸了過去。
這一幕全看在蕭雨的眼裡。他知道白展計已經是著了他們的道了,剛才燈光明滅的時候,蕭雨緊緊地閉上了雙眼,直到燈光大亮約莫有幾十秒的時候,蕭雨才睜開眼睛。
白展計沒有來得及及時閉上雙眼,大燈的燈光照射下來,現在只有流眼淚的份了,連對手在那裡都見不到,便直接的失去了戰鬥力。
那衝向白展計的男子,算盤打的可謂是精緻的很。
蕭雨打不過,這個睜眼瞎白展計還不是手到擒來?兩個人裡面只要制服了一個,另一個便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小心!”蕭雨吼了一嗓子,也不管白展計聽見沒聽見,一根棒球棍脫手飛出,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啪的一聲,不偏不倚的撞在了那漢子掄起的棒球棍上。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蕭雨棒球棍脫手飛出,按理說肯定是沒有這個把棒球棍握在手裡的漢子勁道大的,可惜事實偏偏與想象的不一樣。兩根棒球棍撞在一起以後,那漢子手中的棒球棍被蕭雨扔出來的這一根帶來的巨大的力道帶動,漢子再也拿捏不住,棒球棍脫手飛出,幾乎在同一時間,漢子只覺得自己虎口發麻,震得是嗡嗡的作痛,低頭一看,自己右手的虎口部位,赫然出現了一道兩公分左右的直線型傷口,呼呼的鮮血不要錢似的滾了出來。原來是蕭雨丟過來的棒球棍上用上了旋轉的巧勁,不但磕飛了這漢子手中的棍子,還把他震的虎口破裂,至少三五天是拿不動什麼東西的了。
白展計聽見耳畔風聲響起,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直覺的自己眼前黑乎乎的一團似乎有個人影,當下也不想其他,知道自己這次來,就是陪著蕭雨打架來的。二話不說,抬腳便踹。
那漢子正抱著自己的右手捏著傷口好讓傷口儘快癒合,竟然完全忘記了眼前的白展計不是真正的失去了戰鬥力,僅僅是有些視物不清楚而已視物不清,決不能等同於睜眼瞎,或許這漢子受傷的傷口白展計看不見,但一個大活人擋著光線攔在自己面前,白展計還是模模糊糊看得出來了
白展計飛起一腳,那漢子毫無防備之下被踹了一個正著,捂著小肚子蹬蹬蹬蹬的後退了三五步,忽然一個趔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抱著肚子打起滾來。
“哎呦呦……哎呦呦……草泥馬的,用這麼大的力氣,連我的腸子都被你踢青了……”男子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嘴上依舊不乾不淨的罵道。
“青了算什麼?變紅了才好玩,紅得發紫,就更好了。”白展計終於發現自己無意之中竟然撂倒了一個漢子,心裡別提有多麼得意了。
光頭強面色一變在變,陰晴不定。這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