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怪我?再說了,我路過這裡來看看您,順便和我的朋友談一筆生意,我可不和老三一樣一龍雙鳳,大被同眠做些……”紅毛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生意!生意!生意比你妹妹重要多了,是不是?安東尼帶回兩個女人來也說談生意,在你們兩個眼裡,錢比什麼都重要!滾吧,去後院,這裡沒有你的位置。”老伯特憤怒的說道。
老伯特咆哮了兩句,心情漸漸平復下來,孤單的身影顯得十分的落寞。
那個叫蕭雨的華夏國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給凱瑟琳治療她的病情。
雖然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卻沒有一個令他省心的。
老三,喜歡劍走偏鋒,聯絡了兩個華夏國的女人準備把生意延展去華夏國,這本來是好事情。可是他太急於求成了一些,拋開智囊團不用,自己和那兩個女人談判,難道他不知道華夏國的女人和米國女人不一樣,一個個都鬼精鬼精的麼?
相比之下,這個紅毛老二走的就更偏了,他沒有什麼實業,大部分的資金都用在賭馬等等賭博專案上面,最近還聯絡上了歐洲吸金集團,一起操作什麼奧運會的豪賭專案,他自以為做的十分機密,可是什麼事情能逃得過老伯特的眼睛?只不過最近女兒的病情反覆發作,老伯特沒有閒心管教他們而已。
“是的父親。”紅毛老二對自己這個爹還是有幾分懼意的,年輕的時候打江山創事業的那段時間,老爺子老奸巨猾,手段狠辣,不但外人對他又敬又怕,就連幾個家族裡的叔伯,也是恨不得對這個老傢伙敬而遠之,生怕一不經意的時候就著了他的道。
躬身應了一聲,紅毛男子帶著光頭強兩人不走正門,從一個角門穿過,徑直向後院去了。後院是幾排獨立的建築,哥幾個每個人在這裡都有自己獨立的居室,只不過平時很少過來而已。尤其是這邊商業不夠發達,隱隱有凋敗的趨勢,如果不是有所圖謀的情況下,紅毛是不會來這裡吃自己老爹的罵的。
穿過後院,老三那邊的房間裡燈光通明,三個人影映照在窗子上面,忽而兩個影子疊加在一起,忽而三個影子疊加在一起,紅毛愣了愣,竟然不知道自己這個三弟在搞什麼鬼。
光頭強更不知道這一家子老少在搞什麼鬼,不過老頭子那一句“老三帶了兩個女人回來,紅毛老二帶了一個男人回來”這句話還是聽得真真切切的,這個被紅毛老二帶回來的男人自然就是說的他光頭強了。
原本這句話也沒有什麼,可是上下句一聯絡起來,頓時歧義橫生,光頭強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光頭,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菊花,頓時覺得隱隱作痛。
“你們做的好事!”中年男子挺了挺自己的啤酒肚,目光冷峻的說道。
文翔的褲腿已經被撕扯開來,腳腕上的傷暴露在眾人眼皮子底下。
房間裡的燈光比街上的燈光透亮多了,那一道足有四五公分長短,接近一公分寬窄的擦傷,翻著焦糊的皮肉,看上去就像一個奇形怪狀的菜青蟲,翻滾著肥碩的身軀趴在那裡。
“白團長……”蕭雨解釋道:“……”
“別說了!”白團長又挺了挺自己的啤酒肚,看著文翔腿上的傷痕,恨聲說道:“開會的時候中途離席,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你這帶著文翔一起去瞎折騰,出了事算誰的?比賽怎麼辦?國家榮譽怎麼辦?!你們一點也不想,只顧著自己高興!”
“白團長!”蕭雨大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帶著文翔出去?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和文翔我們三個是去瞎折騰了?!無憑無據,就別亂扣帽子。我經受不起!起初我見你兢兢業業,也算是個難得的好官,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武斷!”
“我當然知道!有理不在聲音高,你吼那麼大的嗓門做什麼?還覺得你們惹得麻煩不夠大嗎?文翔,你也是一樣,自己要意志堅定一些,別輕易的就被一番花言巧語蠱惑內心,隨著他們做些離譜的事情。”白熾剛剛在開會的時候,醫生們沒有能夠拿出很好的能被領導層所接受的治療方案,文翔能參加奧運會還是一個未知之數。也因為這樣,白熾在會議之後,被華夏國代表團的團長劉朋直接罵了個狗血噴頭
白熾喊了蕭雨兩句,又罵了文翔等幾個人一個個豬狗不如。這時候文翔勉強著睜了睜眼,忽然說道:“我是自己出去的。見義勇為沒有做成,卻被人在不經意的時候打了一槍,是蕭雨和秦歌兩個人救了我一命。”
白熾早就鑽進自己的牛角尖去了,哪裡肯聽文翔的解釋?當下撇了撇嘴,不相信的說道:“你別替他們兩個遮掩。我火眼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