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鞠了一個羅圈躬,說道:“謝謝諸位的幫助。”
一轉身,開啟旁邊的一個窗子,縱身一躍,跳將下去。
“我靠。這小子不要命了,這可是四樓!”
“他是華夏人?”
眾人一片狐疑的猜測聲中,蕭雨和秦歌兩人攜手來到窗邊,向下看去。
窗子外面,繁星點點,別說人影了,連鬼影都見不著一個。
“這人就擅長撒丫子逃跑。那天晚上不知道溜的有多快,我差點趕不上他。”蕭雨看著窗外的夜色,沉吟著說道。
“來來來,繼續喝酒。”白團長招呼一聲,一個小插曲而已,不能驚擾諸位官員們喝酒的興致。
那八字鬍十分懊惱,告退說道:“我不行了,喝不了了,我看,我還是先回去的比較好。”
蕭雨笑呵呵的衝秦歌擠了擠眼,這八字鬍暫時不能讓他離開蕭雨的視線,天知道他是不是一轉身就跑去報案?那米芾也不知道溜了多遠。
秦歌點頭會意,笑呵呵的迎了上去,說道:“喝不了白的和啤的,喝不了啤的喝飲料,咱們既然出來了,圖個盡興,自然是一起來的一起走,啊,哈哈哈。”
“對呀對呀。”眾人一陣幫腔,這八字鬍有些擺在眼皮子底下的陰險,讓人不得不防備著點。
白團長道:“出門在外的,都不容易。畢竟也是我們的一個同胞。再者說,在米國的地界上,也不一定就是那個跳窗的中年人真的犯了什麼錯誤,警察們也許就是沒事找事。咱們幫他一把,是在算不得什麼大事。來來,繼續繼續,喝酒喝酒,吃菜吃菜。”
蕭雨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帶隊的白團長就是個和稀泥的,誰也不得罪,誰也別得罪他。
白團長雖然這麼說,但眾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喝酒的興致。蕭雨真的是不勝酒力,整個臉紅紅的像國旗一樣的顏色,從腦瓜皮直接紅到了脖子根底下。差點連眼珠子都變成了青紅相間的顏色。
“果然是個喝不了酒的。”白熾暗自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對蕭雨稍稍親近了少許。
蕭雨一邊應付著酒場,皺眉沉思。
米芾身份一遭暴露,米國警察竟然奮勇如斯,處處緊逼,可別讓他們把米芾拿住下了大獄,或者更甚一些直接弄死,那就慘了。米芾這個人為了妻子喪命之仇,已經陷入一種變|態的固執,如果不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