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殺手來說,槍就是他的生命,只要有空他就會把槍擦得呈亮。
“安德魯,別坐在那裡擦槍了,該我上了。”
說話的是身形魁梧,被太陽曬得通紅的中年男子,代號血狼,左眼早就瞎了,在左眼的眼眶處有一道長長的傷痕,看上去與他的臉匹配的很是猙獰,下巴上長著黑白夾雜的大鬍子,瞧著正在擦槍的安德魯就氣不打一處來。
殺手在幹這行前都會給自己起一個響亮的外號,血狼這個當然就是最明顯不過,可這位仁兄倒並但不用代號就連話都很少說,甚至與這個小組的其他人都是格格不入,這讓血狼很是不爽。
“真是個怪人!”血狼用他僅有一隻右眼,盯著慢悠悠起身的安德魯啐了一口道。
安德魯拿起槍,趴在自己早就選定好的地方,透過瞄準鏡觀察前方不遠處鎖定的目標,他很喜歡透過瞄準鏡觀察動靜,殺人也好,一切都好,在他看來無非就是一次愉快的打獵。
這讓他也很享受其中的過程,快樂來源於收割生命,猶如農夫收割莊稼般的喜悅,一但投入到其中,他整個就不再是那個沉默寡言,只會一個勁擦槍的傢伙。
而是將他整個人的生命賦予到這把跟隨多年的狙擊步槍之中,換句話說這時候的他就槍,槍就是他,再也沒有任何的區別。
一旁一直注視著他的血狼,驚奇的發現平時行動慢吞吞的安德魯,這會兒像換了一個人般,便也不敢再去呼喝,雖說他是整個行動的負責人,但是,他也身負著行動成功與失敗。
一但行動成功,血狼自然會從凱撒那裡得到豐厚的犒賞,但如果行動不幸失敗,那麼,等待他的將是讓他不寒而慄的懲罰。
一想到懲罰,血狼不自覺的汗毛直豎,從內心來說,他並不相信自己會失敗,要知道,他這次帶來的凱撒身邊四大戰神以外所有的精銳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