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下樓時見小黑還在吃大口大口的吃著早飯,林天交待道:“我出門一趟。”
小黑丟下手裡碗筷,抬頭望著他。
林天笑著擺了擺手,說道:“跟唐雅一起去的。”
小黑又低下頭,又大口大口吃著碗裡的米飯,不再看林天。
林天走出別墅,唐雅標誌性的悍馬車停在不遠的地方,一路小跑,跑到唐雅的車前,微笑著揮手道:“唐雅,你好呀!”
“少廢話,上車!”唐雅根本就沒打算給他面子,讓本來想活躍一下氣氛的林天很是尷尬。
經過半個小時的跋涉,抵達了龍君所住的療養院,龍君正悠閒坐在池塘邊釣著,氣色不錯的樣子,林天見他沒事,稍稍地鬆了口氣。
笑著上前打起招呼,還沒待走近,專注於釣魚的龍君主動說道:“你來了?”
“來了!”林天走過低頭看了一眼魚簍裡,裡面空空如也,打趣道:“龍君今天的運氣不佳呀。”
與林天同來的唐雅站在不遠處,遠遠眺望著池塘對面的涼亭,也不知道她又被何事所煩擾,眸光冰冷連帶著整個人都缺乏著生氣。
“這段時間,她戾氣又重了。”龍君收起魚竿,低頭說了一句,像是對林天說,又像自言自語。
林天知道最龍怒發生很多事情,讓她心中充滿怒氣,使她好不容易見好又犯了老毛病,承諾道:“龍君,你放心,我會把治好的。”
龍君將魚竿收了起來,放進竿筒裡,拎起沒釣到一條魚的魚簍,目不斜視道:“今天找你來,可不是為了醫治唐雅的。”
“那是……”龍君身型高大,七十多歲的人還是魁梧健壯,如同一座高山走在前面,林天仰脖子追著問道:“龍君,你走慢點呀,到底是什麼事?”
“練師弟被人打傷了!”龍君頭也沒回,直接撂下一句話道。
一路小跑追著龍君的林天,腳步稍滯,練封塵身上有舊傷,可要有人能夠將他打傷也並非一件易事,細細想來也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龍傲天,是不是太過分了!”林天咬牙,雙拳緊握,手臂上青筋浮現了現來,道:“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龍君腳步沒停更沒搭話,他如一個引路人帶著林天往練封塵的屋子走去。
藍煙媚將龍君安排在一間四進四出的四合院裡,其中一間龍君拿來安排傷重的練封塵,林天剛一走進屋子,就聞到一股濃濃的熟悉的中藥味道。
“金銀花,連翹,烏賊骨,浙貝母,法半夏,白芨三七粉,當歸……”林天很快從中藥味裡分辨出熬製的中藥的成份,逐一的說了說,不過,至於療效,他還要看過練封塵內傷的情況才能細說。
練封塵見有人進屋,艱難的試圖坐起來,身子剛起了一半,胸部發悶引起一陣的劇烈的咳嗽,咳了好一會兒,哇得一下吐了一口濃稠的鮮血。
龍君走到練封塵的床邊,半坐下來將他按在床道:“練師弟,我讓林天替你瞧瞧。”
內傷甚重的練封塵,劇烈咳嗽臉色多了一抹病態的紅暈,在龍君的幫助下躺了下來,望著林天客氣道:“麻煩了!”
林天笑了笑,仔細替練封塵診了會脈,抬頭問道:“誰替練師伯開得藥方?”
熬製的中藥對練封塵的內傷能起一定作用,但是,要想治好也並非易事,龍君答道:“嚴東陽。”
“怪不得。”用藥的老到和經驗都明顯是一位高手,林天一聽是嚴東陽放下心來,並非他多心,只不過與巫醫門比試迫在眉捷,萬一出來一位不知名的高手就有可能造成很大的麻煩。
熬製的中藥只能治標不能治本,需要林天還要用針灸替練封塵治病,他從早就準備好的床塌旁的針囊,取出幾根銀針,用酒精棉消過毒,開始替練封塵醫治。
“姓龍的小子竟敢偷襲我!”練封塵眼眸厲聲暴漲,不甘心的嘟囔了一句。
龍君在一旁安撫著顯得焦躁不安的練封塵,林天眼觀鼻,鼻觀心,揮動著手裡的銀針替練封塵醫治,自從上次達到神遊太虛的境界,隔了許久未用,真怕生疏。
神遊在虛要達到元神以神遊的方式的存在,透過銀針做為連線彼此的橋樑,進入患者受損的地方進行修復。
神遊太虛的林天的元神進入到練封塵的體內,猶如進入了一個浩瀚飄渺的宇宙,廣闊不見邊際,筋脈猶如一條條軌道彼此聯絡。
氣在筋脈中游走於全身,它支撐著人體的運轉,尤其是練功的高手更是將這股子練達了頂峰,說起來玄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