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哥您手下留情啊!”
張幼斌滿意的笑了笑,手上卻又是稍稍使力將李彪的另一隻手摺斷,鬆開後淡淡道:“很好,不過你說的太晚了,我這個人沒有什麼耐心,不過好在你說了,不然你的兩條腿也保不住。”
李彪差點疼昏了過去,看著張幼斌,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面容死灰的問道:“你就不怕你今天這樣做的後果嗎?”
張幼斌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我這個人做事的時候從來不考慮後果,而且,我喜歡在做事的同時,把後果也一起解決掉!”
說著,張幼斌從李彪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他的手機,扔給他道:“打電話,把你上頭你最大的那個人叫來見我,半小時之內如果還沒人來,我就把你的腿也打斷!”
李彪早就想打電話求援了,聽得張幼斌如此說,頓時心中一鬆,想到眼前的煞星身手如此的好,他知道自己的大哥過來也不一定能擺平,只有找大哥的大哥了
李彪的大哥不過就是夜店的經理,而要說到更上一層,這買賣全在陳楓手下,陳楓在燕京道上算是一號名聲響亮的人物,而且他和他身邊核心的手下都有槍械,張幼斌他再能打,面對槍口他能做什麼?
雙手斷掉的李彪只能依靠一個小弟幫他撥通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李彪立刻就哭喊了出來,道:“楓哥,我是彪子,您在哪呢?我們出事了,在酒吧鬧事被酒吧的一個服務員打了,我們十幾個人都折了,好多兄弟都殘了,我的兩隻手都斷了……”
張幼斌聽見那噁心的哭訴聲,冷冷喝道:“別他媽跟條狗一樣叫喚,給老子小點聲!”
李彪不得不壓低了嗓音繼續哭道:“楓哥,那個人要見您,還說您半小時之內如果不過來就把我的腿也打斷,這都過去十分鐘了,楓哥,您快點過來吧,兄弟們都快不行了。”那刻意壓低的聲音像極了一個怨婦。
李彪對著電話說了半天,轉過臉來,很是小心的對張幼斌說道:“大哥,我老大想跟您說話。”
“告訴他我沒空,讓他抓緊時間過來。”張幼斌淡淡的道。
李彪很快又轉過臉來,雙眼淚如雨下,抽泣著哀求道:“大哥,我老大說您要是不接電話,他是不會過來的,求您接一下吧,求您了。”說罷跪在地上磕起頭來。
張幼斌皺了皺眉,走過去看著還在磕頭的李彪,一腳踹了過去,鄙夷道:“就知道磕頭,就你這個貨也敢出來混?”
說罷,張幼斌從他手中拿過電話,冷冷道:“你是哪位?”
電話另一端,一箇中年男性開口問道:“是你傷了我的兄弟?”
張幼斌嗯了一聲,道:“是我。”
對方開口問道:“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解決?”
張幼斌笑了笑,道:“這裡躺著的,都是一幫癟三,你來了,才知道該怎麼解決。”
電話那頭當即說道:“好,我去跟你解決,我沒到之前,不許再傷我兄弟!”
“三十分鐘,三十分鐘你若是還沒到,我就要他們每人一條腿。”張幼斌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到吧檯,張幼斌看著一無所措的陳嫣道:“你們先走吧,今天晚上就別回來了。”
陳嫣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胳膊,反問道:“你是不是又要等人來打架?這些人不好惹,咱們報警吧。”
張幼斌看著她小女人般懇求的表情,不置可否的笑道:“你就不用擔心那麼多了,快走吧。”
陳嫣卻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固執道:“我不走,我們走了你怎麼辦?”
張幼斌指著還趴在桌子上的李彪笑道:“我要解決後面的問題。”
陳嫣眼巴巴的看著張幼斌柔聲勸道:“那我陪你在這等,好不好?”
張幼斌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皺眉看著陳嫣,冷冷道:“讓你走你就走,哪那麼多廢話!”
陳嫣臉色一沉,氣憤的質道:“你怎麼這麼大男子主義?”
張幼斌看著氣得臉色有些發紅的陳嫣,淡然笑著說道:“隨你怎麼想,三分鐘內,從我眼前消失!”
陳嫣一聽這話,怒意更甚,俏臉一橫道:“酒吧是我的,你憑什麼趕我走?我偏不走,要走你走!”
張幼斌指著陳嫣,暴怒道:“你留在這有個屁用?知不知道打起來你會讓老子分心?知不知道你隨時可能成為對方逼迫老子的籌碼?你找死不要緊,別他媽拖累我。”
陳嫣氣的渾身顫抖,從小到大任誰也沒這麼跟她發過火,當下俏臉被氣的煞白,眼淚已是在眼裡打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