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死他了!”
何蘇葉在一旁擔驚受怕,小丫頭髮酒瘋,好好的路不走,偏偏踩著花壇的邊緣,也不怕腳下不留神摔下來,忽然,他聽見她問他,“何蘇葉,你生日是幾月幾號?”
他停下來疑惑的轉頭去看她,月光下,她的臉酡紅,站在花壇上居高臨下呆呆的望著他,眼角飛入眉鬢,她“哧哧”的笑,“你不告訴我,你居然不告訴我,你敢不告訴我!”
然後一陣馥郁的酒香竄進他的鼻子,清涼的柔軟的嫣紅的菱唇貼著他的唇角邊,夏風似的掠過,他立刻就呆住了,然後本能的接住沈惜凡跌下來的身體。
何蘇葉抱著醉死的沈惜凡哭笑不得,只得坐在花壇邊上,沈惜凡乖巧的睡在他懷抱裡。他細細的看著她的眉眼,她的長髮穿過他的手指,光滑柔順,像緞子一樣細軟。
好不容易他心跳趨於平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無奈的伸手去捏她的鼻子,他忿忿不平,“丫頭,你氣死我了,你說你剛才做什麼呢!你讓我怎麼辦?”
今年的生日禮物,似乎有些吃不消。
他握住沈惜凡的手,輕輕吻下去,心想,反正她也不知道,賺回來一點是一點。
他卻不知道,有一個人,燃著一根菸,在黑暗處靜靜的看完這一切,然後駕車而去,只有遺落在地上的菸蒂的火星,被風一吹,就熄滅了。
沈惜凡睡到早上十點才醒來,飢腸轆轆,深吸一口氣,立馬跑下床去開窗戶,“天哪!哪來的那麼大的酒味!”
沈媽媽推門進來,端著一碗粥,“昨天喝那麼做什麼?還好人家好心把你送回來,要不估計咱們都要到警察局去認領了!”
她眨眨眼睛,“媽,誰送我回來的?”
“一個又高又帥的小夥子,笑起來右邊有個小酒窩,說你喝多了,說葛花、酸棗湯能解酒,正好你爸爸上次解酒還剩點葛花!快去洗漱把喝了!”
沈惜凡端著那碗湯,面前攤著一本中藥書,細細的看:“葛花,為葛的未開放的花蕾,性味甘、平。功能善解酒毒,醒脾和胃,主要用於飲酒過度,頭疼頭暈,煩渴嘔吐,解酒與酸棗合用,常用量3~15克。”
原來如此,理論還是要聯絡實際的。
她翻回第一頁,忽然發現桌上有一張便籤條,她拿起一看,是何蘇葉的字,“喝多了好好休息,起來時候發個資訊給我,還有我的生日是二月十七日,不過今年已經過了。”
她笑起來,原來何蘇葉是二月份的生日,怪不得表面上和和氣氣的樣子,骨子裡面還是有些冷傲;相當的聰明,課業極其優秀,那是毋庸置疑星座的共性。
可是,何蘇葉怎麼知道她想知道他的生日,難道這個醫生會讀心術嗎。
她茫然的坐在桌前,努力的回想昨晚的經歷,發現一片空白,她嘲笑自己庸人自擾,認真的按起了手機,給何蘇葉發資訊。
烏梅
開春三月的天忽然反常起來,空氣變得潮溼異常,天空中總是有揮之不去的水霧,籠罩在周身,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沈惜凡最近胳膊上出了一種奇怪的小疙瘩,很癢,她試了很多藥膏,還是無濟於事。
她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何蘇葉了,聽邱天說他在忙著一種新藥,每天都累的半死,騾子命都比他好。捏著病歷,她嘆氣,還是不要麻煩他了,直接找到面板科就好了。
可是她一到面板科就後悔了,醫生掃了一眼,唰唰兩下就寫了個處方,她心裡惡寒,這開的藥能治病嗎,實在是沒有把握。
迷惘的站在收費處,忽然有人叫她,沈惜凡回頭一看,邱天穿著白大褂、抱著病歷走過來,這形象,還真有點懸壺濟世的味道。可惜,離何蘇葉還是差遠了。
邱天湊過來問,“咋的?頭疼腦熱,感冒發燒?”
沈惜凡搖搖頭,摞起袖子,“你幫我看看呀,這是什麼東西,癢死了!”
邱天奇怪了,“咋不去找尖尖角?你這個是溼疹,中藥三劑一吃就好了,這些激素類的藥不好,還不能常用。”
“你不能幫我開麼?”她直接把病歷遞上去,“何蘇葉不是最近忙,我哪敢煩他!”
邱天臉抽搐了一下,“小姐,我是心血管科,說實話我中醫學的不好,你讓我給你開藥不是存心讓我丟人的。尖尖角在學校實驗室,你過個馬路就到了,發個資訊給他,他絕對會飛奔出來見你的。”
沈惜凡笑起來,“要是他把我臭罵一頓說我擾亂公務我可要找你了哦!”
他眨眨眼,嘀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