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不比田絲葵,速度也快得嚇人,鄭柏咚的一下就跪倒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民警簡直撓心肝:他真是看走眼了,怎麼會覺得這女人配這男人白瞎了呢,這動作這姿勢,根本就是絕配的暴力分子。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方閱執居高臨下,態度看不出是這麼粗暴的,甚至還朝他笑了一下,可語氣就不一樣了,冷冷地很凍人。
鄭柏膝蓋疼得厲害,見方閱執是這樣的眼色,哪裡還敢開口。咬著牙忍了又忍。
“警察同志,我的未婚妻,我就先帶走了。”方閱執牽起田絲葵的手,準備離開,民警連忙阻止他們:“誰說她能走了?”
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民警接起電話,面色漸漸變了,嗯了半天客客氣氣地結束通話。“現在呢?”方閱執微笑,民警嘆氣:“你們可以走了。”
莊許攔住田絲葵的去路:“田絲葵,放鄭柏一馬。”田絲葵淡淡地瞥了鄭柏一眼:“這話說得,我自己都還要人保釋,哪有本事管他們。”說著握緊方閱執的大掌,快步離開。
幾人被甩在身後,田絲葵跟著方閱執的步子亦步亦趨,她能明顯地感覺到方閱執的捏著她的手很緊,兩人沉默地走出很遠,方閱執忽然停下,田絲葵急急停下步子,鼻尖已然觸到了他的背脊。
方閱執伸手將她撈過,抱進懷裡,叫她猝不及防,一時不知把手放哪兒,片刻才輕輕地覆在他腰上,感受這他身上暖暖的體溫。
“椒椒…”他只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田絲葵訥訥地應了一聲,發飆真是一件極耗體力的事情,這一刻她靠著方閱執的肩膀,只覺得累極了。
兩人在夜幕下,田絲葵不知是真的累了還是受了驚,鮮少沒有主動推開方閱執,兩人相擁的姿勢在夜幕裡格外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