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預報一樣說的這麼自然。
“那你怎麼沒把鄧蓉處理了?”田絲葵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口氣有那麼微末的不快,像是撒嬌的酸味,都是源於心底的隔音。
方閱執忽然彎腰,那種不把控尺度的近距離接觸差點就撞上田絲葵的雙唇了,可事實上已經蹭過,微涼而帶著水果香氣:“草莓味的。”他頗為確定地點頭。
田絲葵麵皮一紅,嘴上倔強,小手推開面前這個不正經的人:“幹什麼你!”“明明是草莓味的唇蜜,怎麼有股醋味。”方閱執笑得頗為燦爛,心情極佳的模樣。
田絲葵一怔,剛剛她這算是吃味了嗎?咬著唇一時不知如何開口辯解。她再細微的表情都統統記在方閱執的腦子裡,片刻才收回意味深長的目光。
兩人的沉默一直保持到方閱執給她上藥。“痛痛痛!你不能輕點嗎?”就那麼點兒小傷,也就田絲葵好意思大呼小叫。“這是讓你長點記性,下次打架記得找幫手。”方閱執諄諄囑咐。
“找你嗎?”田絲葵撇嘴。“可以。”方閱執爽快地點頭,並謹慎補充,“我不打女人,可我不當她是女人。”
誰說最毒婦人心來著,瞧瞧方閱執這毒辣勁兒。田絲葵面上很是不屑,可心裡用過一陣莫名的欣喜。
“你到底要怎麼處理她。”田絲葵覺得自己從前不是這麼不依不饒的人,但是今天不聽到鄧蓉的處理結果,她估摸著要氣得連晚飯都吃不下去了。
“椒椒,你說一個人是從1米高摔下來疼,還是10米高摔下來疼?”方閱執風馬牛不相及地問道。
“當然是10米。”田絲葵不假思索。“所以要讓一個人疼到長記性,就要把她捧得足夠高。”方閱執一笑,“鄧蓉先前生病,大約休息了半年,娛樂圈新人換舊人速度太快,如果廣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