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香江廣發請帖,生怕香江的人不知道蘇、衛兩家聯姻,你說我能不知道嗎?”蘇月柔出言諷刺道。
“月柔,我知道你對父親的死耿耿於懷,但是,那件事情跟衛老並沒有直接關係,而且也衛老也並不是有意的,再說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蘇牧開解道。
“大哥,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蘇月柔撂下了一句話,就準備要將手機結束通話。
“月柔,你先別急著掛電話,你是小軍的親姑姑,應該來參加小軍的訂婚儀式,而且兩個孩子是無辜的,也是真心相愛的,應該得到祝福才對。”蘇牧說道。
“大哥,既然兩個孩子是真心相愛的,為什麼早不訂婚、晚不訂婚,偏偏等到董事會即將舉辦的時候舉行?”蘇月柔問道。
“這……這不是都趕巧了嘛。”蘇牧苦笑了一聲,道。
“趕巧了,我看您是想借著這個當口,好在董事會上獲得更多的支援吧。”蘇月柔說道。
“月柔,鴻鼎集團也是父親的心血,如果父親在天有靈的話,我相信他也希望我能夠掌控鴻鼎集團。”蘇牧語重心長的說道。
“哼,就算你和衛家聯手競選,也只能有一個人獲得董事長的職務,鴻鼎集團真能由你來掌控嗎?”蘇月柔反問道。
“月柔,咱們兄妹這麼久沒見了,你先回到香江來參加訂婚,到時候咱們兄妹也能好好談談。”蘇牧提議道。
“大哥,我看你想讓我參加訂婚儀式是假,想要讓我參加董事會的選舉,在董事會上支援你上位是真吧。”蘇月柔冷然說道。
“月柔,我是你的親哥哥,你不支援我、能支援誰?”蘇牧說道。
“哼,如果你沒有和衛家聯手,我肯定會在董事會上支援你,但是你已經和衛家聯手了,想必也看不上我這點股份了。”蘇月柔說道。
“月柔,咱們先不提董事會的事情,你親侄子的訂婚儀式,你總是要參加的吧。”蘇牧提議道。
“好,你放心,我一定參加!”蘇月柔沉吟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絲異色,道。
“真的?”聽到了蘇月柔語氣鬆動了,蘇牧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道:“那好,等你坐飛機到了香江,到時候我讓小軍去接你。”
“不用了,我現在已經到了香江,到時候我自己會參加訂婚儀式。”蘇月柔說道。
“什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我讓小軍開車去接你,回家來住吧。”蘇牧提議道。
“不用了,我住在酒店很方便,你把訂婚儀式的地點和時間發給我就行,到時候我自己會去參加。”蘇月柔撂下了一句話,隨即結束通話了手機。
……
每個大家族都不免有幾個不肖子弟,張忠嶽在張家的眾多子弟之中,恰恰就屬於不肖子弟的代表人物,也一直不受張家幾個長輩的重視。
因為張忠嶽在家族不受待見,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以至於張坤中過70歲大壽的時候,張忠嶽都沒有及時回來祝壽。
其實,在張忠嶽的內心深處裡,還是期望獲得長輩的認可,扭轉自己在不肖子弟的形象,所以昨天晚上才會誇下海口,說自己能夠解決蘇、衛兩家的事情。
張忠嶽的話已然說出口了,而且還跟母親和哥哥打了包票,自然要將這件事情給極力辦成,而他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
張忠嶽在去美國之前的時候,一直是生活在香江這個地方,所以香江上流社會的年輕一代,張忠嶽基本上能認識個差不多。
蘇軍、衛蓉、張忠嶽三個人,在很多年之前就相互認識,雖然談不上關係有多好,但是彼此的事情都知道一些。
因為衛蓉有過國外留學經歷,所以相對來說比較開放,在香江和不少男人傳過緋聞,有富家子弟、有海歸學子、也有一些娛樂圈明星。
其中,張忠嶽認識的一個小明星,恰好是衛蓉以前的男友,所以張忠嶽對於衛蓉的感情方面,可以說是有很深的瞭解。
張忠嶽這種家族的放浪子弟,也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辦法,既然蘇、衛兩家決定要聯手選舉,那麼張忠嶽最直觀的想法,就是直接拆散兩家的聯盟,這樣張家自然能夠不戰而勝,也省得再去到處拉攏股東。
既然蘇、衛兩家是以聯姻的形式,來增加兩家的感情和利益基礎,那麼張忠嶽就想讓蘇、衛兩家無法聯姻,換句話說張忠嶽想要破壞訂婚儀式。
在張忠嶽看來,只要破壞了蘇、衛兩家的訂婚,那麼蘇、衛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