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法制社會,怎麼還有人敢動用私刑。”
“就是,我們可是國家公務員,我舅舅是公安局的副隊長,你們就不怕攤上事情嗎?”
“你們快點放我們離開,不然以後吃不了兜著走,絕對會讓你們公司倒閉。”外面幾個公務員威脅道。
“去**個二筆,老子打你又怎麼了,你以為就你家在公安局有人呀!”聽到了幾個公務員叫囂,黃毛生哥跳了出來,拿著手中的一根鐵管,罩著那個說話的人狠狠的砸去。
“砰……啊……”先是一聲鐵棍砸在身上的悶響,而後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外面的辦公室頓時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敢胡說八道了。
除了幾個公務員害怕之外,田文文也是擔憂不已,雖然不知道張偉帶她來的目的,但是她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且,張偉一向表現的斯斯文文,從來都是一團和氣的笑臉迎人,田文文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張偉還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這是田文文才想起了張偉的身份,張偉年紀輕輕就當上華洋公司副總,掌管著公司上百億的工程專案,要說是沒有背景鬼都不相信,自然不會怕幾個小公務員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說就是了。”
就在田文文沉思之際,屋子裡響起了一個悽慘的聲音,可能是臉被打腫的緣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大舌頭,不過隱約還能聽出來是韓忠明的聲音。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找事的?”張偉走到了辦公桌前,望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說道。
“是彩鋼集團的鐘建華!是他讓我來這個工地找事的。”韓忠明含糊不清的說道。
“鍾建華?”聽到了對方的話之後,張偉臉色不禁陰沉了下來,扭頭望著一旁的劉科長,問道:“劉科長,你也是鍾建華派來的?”
“哼,你別以為今天的事就這麼完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劉科長沒有回答問題,反而是扭頭瞪著張偉,威脅道。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張偉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拿起了桌子上的菸灰缸,罩著劉科長的腦袋砸去:“砰……”
“啊……”頓時,菸灰缸砸在劉科長頭上,傳出了一聲慘叫的同時,劉科長的腦袋也被開瓢了,鮮血向著外面湧出。
“血……流血了,你怎麼敢這麼對我,趕緊送我去醫院。”劉科長摸了一把頭上的鮮血,感受著頭上的刺頭,一臉驚恐的喊道。
“張董,您別亂來,傷人是要犯法的。”看到張偉居然下很手,韓忠明有些畏懼的說道。
“我沒傷人呀,他頭上的傷不是你砸的麼?”張偉笑著說道。
“我沒有,這跟我沒有關係,是您……”韓忠明還想要再狡辯,卻也不敢去公然指責張偉。
“我剛才打人了嗎?”聽到了韓忠明的話,張偉不禁扭過頭去,一臉茫然的望著背後的四人。
“沒有呀,我剛才看的十分清楚,這兩個政府官員發生口角,而後就開始互相動手抽巴掌,最後演變成了行兇。”三炮指著韓忠明說道,話中的意思表現的很清楚,將毆打劉科長的事情,全都栽倒了韓忠明的身上。
“你……你……”聽到了三炮的話之後,劉科長和韓忠明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們從來都是高人一等,走到哪裡不是被人敬著,哪裡受到過今天的屈辱。
“我最後警告一次你們,千萬不要惹我生氣,否則不光是你們得完蛋,你們家人都得跟著遭殃,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張偉一臉陰狠的說道。
張偉的話一說出口,韓忠明和劉科長臉上更加難看,但是也沒有立刻服軟,不禁讓一旁的張偉有些不滿。
“你們兩個別不識好歹,就算是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自己家人考慮一下吧。”看到這兩人還不肯服軟,而張偉臉色愈加不滿,三炮冷笑了一聲,說道:“韓主任,您有個兒子在上幼兒園吧,看樣子長得挺聰明可愛,不過您還是最好小心一點,現在這個社會亂的很,萬一被人抓去挖了心肝腎臟,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你……你們要幹什麼?怎麼知道我兒子的事情。”韓忠明一臉驚恐的說道。
“劉科長,聽說你老婆是國際航班的空姐,那肯定是個大美人吧,這萬一要是在國外出點事情,那你不得心疼死了呀。”三炮臉上露出一絲壞笑,道。
“你們憑什麼威脅我們家人,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劉科長捂著頭上的傷口,怒斥斥道。
“是呀張董,就算是我們惹了你,你也不應該為難我們家人呀。”韓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