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花店裡面,夏穎穎眼睛四下裡轉著看,此時井文智再不能裝糊塗了,就選擇了一束比季波給馮惠敏還要漂亮的花束,讓店家紮好了拿在手上。他準備把這束花到了家以後再送給夏穎穎,同時也給她一些浪漫。
可是夏穎穎卻不依不饒的來打趣他,明知故問的說他買了這麼好的花要送給誰?井文智自然不說送給她,就反著逗她說也送給馮惠敏。
聽了這句話,夏穎穎的臉上的笑立即凝固下來,但這樣的神情只是一瞬間的,很快就閃了過去,立即笑著說:“那你現在去,我妹子的男朋友還在,看他不把你打一頓。”
井文智心裡想著,我正盼望著這個季波來挑我呢,那時我才能找著藉口把他狠狠的揍一頓,那裡還輪的得上他來碰我。可這樣的想法是不能說出來的,所以他順口說:“馮惠敏有了相好,我就送馮慧霞,你妹子可是一個比一個漂亮,看的我都眼花繚亂,分不清誰是誰了。”
此時的夏穎穎,臉上的笑容再次固定下來,再沒有說什麼,默默的和井文智回了家。到了家裡,夏穎穎懷裡的雅雅已經睡著了,等她把雅雅放到小床上,再到客廳裡,只見井文智已經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不斷的張瞌睡口,顯然很疲憊了。但他還是振作精神,把放在桌子上的花拿起來雙手送給夏穎穎,夏穎穎也只是帶著笑意接了過去,口裡機械的說著謝謝,井文智看得出,她的笑容有些勉強,就是口裡的謝謝也聽著有一些客套的含義。這樣的送花本來是一種浪漫,但真正到此時的現實中,缺少了浪漫的氣氛,所以就成為一種形式,沒有激起井文智和夏穎穎兩人的內心興趣。
這一夜井文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想了很多事,他透過馮惠敏的變化,感到了人情的菲薄,讓他這些天沾沾自喜的心情變得緊縮起來,同時有了一種看透塵世的蒼涼,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身邊的這些女人,有金巧莉,甚至還有妻子夏穎穎。這樣的想法對井文智而言是第一次的,所以他心裡湧上了很多困惑,其中含有一些懷疑,這樣的懷疑也是第一次進入井文智的意識,讓他產生了一種人和人之間是不是都在利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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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金巧莉一致在糾纏著井文智,面對這樣的糾纏,井文智心裡非常清楚,她要拉他下水,要控制他。所以這樣的關係不存在感情,只有慾望和利益的平衡。這樣的觀點連金巧莉也不否認,她也直截了當的說出這樣的話,她現在就想和井文智綁在一塊,她不圖他的任何東西,就是不要錢,也不要他以婚姻來承諾,她只是想和他有了那樣的關係以後,就可以明哲保身。
井文智雖然知道金巧莉這樣的利用關係和目的,也看不上她的*模樣,但他也有一個弱點,就是每當聞到金巧莉身上的那種說不清楚的味道,心裡不由得產生陣陣衝動,這樣的衝動既有心裡上的,也有身體上的,這樣的感受是獨特的,在夏穎穎和馮惠敏的身體上他都沒有感受過,所以使他的心裡也產生著矛盾的想法,有一種想在這個女人身上試探一下,探探那種味道的奧秘,好給夏穎穎也買一些這樣味道的香水,讓他聞到後也能產生那樣的陣陣漣漪。
金巧莉似乎很自信,也很執著,她明確的對井文智說了,她註定要得到他的,這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聽著她信心百倍的諾言,井文智只能無奈的笑著來面對她,他雖然對她說的也很解決,說他絕不作別人的俘虜,更不可能受制於人。但他心裡很清楚,這樣的話語僅僅是當時的一種措辭,需要很強大的毅力和信心才能支撐。
現在有了對馮惠敏的看法,再來想金巧莉,井文智心裡更加疑惑,不再幻想什麼感情,只是簡單的想著,既然和馮惠敏的關係是逢場作戲,那麼和金巧莉之間也就沒有必要那樣的斤斤計較,也不過是一種衝到的發洩而已,何必那樣的固執呢,況且他也知道身邊的朋友中有幾個和娛樂場所的小姐都保持著那樣的關係,還把這些小姐帶出來,養在賓館裡,供他們享樂。而金巧莉無論從身份和氣質上都要比那些小姐要好上很多,所以即使和她發生那樣的關係也要比和小姐好了許多。
在井文智一夜的輾轉反側中,他感覺到夏穎穎也不停的翻轉著身子,也似乎一夜是沒有睡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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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上班以後,井文智接到一個電話,說市廣電網路公司的經理已經確定,現在正在進行履行必要的組織程式,所以下一個星期可能就會到任。剛放下電話,井文智還在腦海裡計劃這一個星期需要在網路公司所做的事,這時馮惠敏搖搖擺擺的走了進來。她這次進門沒有像以往那樣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