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所以不知道該怎麼來感謝井文智呢。
井文智謙和的說,這些都是他應該做的,因為大家是親戚,沒有必要這樣的客氣。
馮惠敏看著井文智,笑著說:“姐夫,你今天成了我們家的貴人,你就接受爸爸和媽媽這些言語上的感謝吧,他們都是一片誠心,真的,你也看到了,在我們這樣的小鎮,找個工作非常難,所以我們都誠心的來感謝你,路上你說過,要看看慧霞,這不,你就考核一下她,看能不能過關,不過她不像我這樣的膽大,還需要出去鍛鍊一下。“
話題說到馮慧霞,井文智扭頭看她時,見她微微的笑著,就問她:“把你的畢業證拿來給我看看,再說幾句普通話,我聽聽。”
馮慧霞看了井文智一眼,就站起來去找畢業證去了,等她雙手拿給井文智時,井文智看到她臉蛋紅撲撲的,顯然是不自信導致的。於是井文智先沒有開啟看畢業證,就要求馮慧霞在他對面坐下來,和他面對面的說話。
聽到井文智的要求,馮慧霞看了看她姐姐,看到馮惠敏笑吟吟的點了點頭,就拉過一個凳子,斜著低頭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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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馮慧霞這樣的靦腆,馮惠敏站起來來到妹妹的身後,把妹妹的身子扶著坐直,並且正面轉向井文智,然後說:“惠霞,你可是正規學校畢業的,現在你就把姐夫當作電視攝像鏡頭,不能這樣羞答答的。”
經過馮惠敏的指點,馮慧霞找到了一些感覺,慢慢的恢復了自若的神態,不過她的眼睛還是有些閃爍,不能平直的面對井文智。
為了引導馮慧霞的神態,井文智拿出平時坐在主席臺上那種領導嚴肅的神情問:“惠霞,你能即興的說個笑話或者朗讀一段文章嗎?”
看著井文智和馮慧霞這樣的對話,馮惠敏就一直站在妹妹的身旁,為妹妹助威,在她的幫助下,馮慧霞按照井文智的要求,背詠了一段朱自清的散文《匆匆》。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卡,背到後面就漸漸的順暢起來,也加入了一些感情,還算聲情並茂,通篇的背湧朗讀完了。
馮惠敏看到,妹妹朗讀完以後,井文智的眉頭鄒了鄒,就知道妹妹剛才的表現不盡人意,就在一邊解釋說:“姐夫,惠霞今天第一次見到你,有些不好意思,你看她後面的表現比前面好點了吧?”
井文智看了馮惠敏一眼,但沒有理會她的評價,繼續對馮慧霞說:“你現在唱一個歌,唱你最喜歡也最拿手的。”
馮慧霞也感覺到她剛才的表現平平,所以就有些緊張,看著井文智嚴肅的神情,楞了一下。但還是按照井文智的要求唱起了歌,是唱的梁靜茹的《暖暖》。不過唱歌是時候還是有些保守,只是機械的唱完了,沒有聽出來什麼特點來。
到了這個時候,井文智才開啟馮慧霞的畢業證,知道這是一個民辦院校的畢業證,雖然說是全國承認學歷,可這樣的學校,一個大專畢業證,還是顯出了她的侷限和渺弱。
看完畢業證,井文智對馮惠敏說,惠霞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不過還有一些可塑的條件,要是你和她的性格交換一下,應該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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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惠敏知道,今天這樣的環境也有些問題,在井文智考核馮慧霞的時候,房子裡積聚滿了來的親戚,都一個個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對於這樣的考驗方式,也許她們還不能接受,所以每當馮慧霞說唱結束以後,她們也都笑出了聲,雖然這些是壓抑著的笑,但也會影響妹妹的發揮。於是就笑著說:“姐夫,我這樣的性格可不好,要是直播節目,我這樣的嘴,一不留心就會說露了,把不該說的也說出去,那可不好,還是惠霞這樣的適合,你看看惠霞這樣的個頭和相貌,咱們市裡的那些播音員,不比她們哪一個差啊。”
馮惠敏媽媽在旁邊也笑著說:“這二個女子,惠敏從小就調皮,嘴皮子又利索,敢說敢做,還敢和男孩子打架,惠霞一直在很柔弱,不大愛說話,不過上了這次學,改變了很多,說的話和電視一樣好聽了。”
馮惠敏爸爸也接著說:“惠霞這孩子可聽話呢,只要你說了,她都默默的去做,在家裡家外可是一把好手。”
聽爸爸和媽媽說的有些離題,馮惠敏看著時間還寬裕,就提議帶井文智到小鎮上去轉轉。她媽媽說,現在外面很熱,就不要出去了。
可馮惠敏還是堅持著叫上井文智來到外面,不過這次不是隻有她們兩個,馮惠敏專門把妹妹馮慧霞也叫上,一塊來到小鎮上。
來到外面時,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熱,反而吹過一絲涼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