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馮惠敏和雅雅又來了,她們顯然是下班沒有走,不然這會單位的人可是都走完了。
看見井文智和人又要出去,馮惠敏拉著雅雅的手站在門口就有些堵門不讓他去的意思,井文智當然看的出來她的意思。不過井文智並沒有按照馮惠敏的意思留下來,還是和馬政委一塊出去了。在他鎖門的時間,馮惠敏低聲給雅雅說了一句話,雅雅隨後對井文智說:“爸爸,你今天要早回來,我要等你回來再睡覺。”
坐著馬政委親自駕的警車到了農家樂裡,井文智見這裡已經有市裡的幾個人物在這裡等他們了,看著這幾個幾乎每個星期都要聚一次的哥們,井文智知道今天又要喝酒了,自然又會喝的暈頭轉向找不到北。
等坐到桌子上,井文智才知道這個農家樂並不是這裡的農民開的,而是市文化館陳副館長租賃這裡的地方開設的,開業也才一個星期,今天是請大家來坐一坐,可這又不是開業專設的慶賀,所以就用這樣的方式來招呼幾個平時常在一塊的酒友來,同時宣告這次飯是他請大家的,不要什麼俗禮。
這次陳副館長準備的酒菜非常豐盛,幾個人坐到一塊就是海吃胡侃,不知不覺兩瓶白酒就下了肚。在陳副館長又開啟一瓶的時間,馬政委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市裡有一個案子要馬政委立即趕回去開會。這樣的事情馬政委也不敢拖延,站起來拿上手機就要走,井文智看著剛才馬政委已經喝了一些酒,路上還要開車,就提議他也一塊回去。其實對他們而言,喝這點酒也沒有什麼,平時也常這樣的開車走。雖然酒後駕車是人們常說的一大忌諱,可對開著警車的馬政委而言,這樣的事就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他也有節制的理智,如果實在喝高了,就叫司機來,不然出事也不是鬧著玩的。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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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牆 5
井文智要跟著馬政委回去,一是因為他昨天喝的太多了,今天繼續喝酒覺得每一杯酒喝到胃裡彷彿這不是酒,像刀子一樣扎的疼痛難忍。二是剛才給老媽打電話說要回去,後面來了馬政委後就又打電話說不回去了,老媽就有些生氣,在電話中井文智還聽見老爸也知道了他回來的事,緊接著說不回來了以後,老爸在電話那一頭氣呼呼的說,不回來拉到,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
井文智知道老爸對他不是很感冒,對老大卻很信任,因為老大比他穩重多了,平時話不多,而且和老爺子能說得來。而他在家裡坐不住,常常屁股還沒有坐穩,電話就一個接一個,不是叫他喝酒就是出去玩,所以老爺子對他常常沒有好言語,常常見面就是上一堂政治課,說他的性格不適應從政,不像一個管理電視臺的領導,更適合當電視臺的記者。對於老爺子這樣的評價,井文智還是可以接受的,他學習的專業就是新聞學,所以他本身也就有記者證。高原市的廣電局領導設定是他任副局長還兼任市電視臺副臺長,所以他本身也還是電視臺的一員,所以老爺子說的沒有錯。要是遇到一些比較重要的採訪,他就會親自去做,比如上面來了顯赫的人物,他就一直跟隨在身後,市裡也只有他才有資格做這樣的採訪報道。不過這樣的機會並不是很多,他也就沒有很多出鏡的機會。
到了老媽的家裡,已經是晚上9點半,老爺子也快到了休息的時間,井文智覺得這個時間正好合適,不然又要接受一陣子老爺子的再教育。老爺子每天晚上10點鐘準時要睡覺,這樣的習慣是他退休後一直堅持的,有點雷打不動的陣勢。
見井文智回來了,還是撲鼻的酒氣,井文智媽媽就嗔怨的數落兒子,整天這樣的喝酒,怎麼得了。數落歸數落,還是把井文智按在沙發上,親自給兒子倒了一杯茶水,讓井文智解酒。
喝了一口媽媽倒的茶水,井文智覺得胃裡舒服多了,就賴著臉皮說有沒有什麼吃的,要吃一點。他媽媽看著兒子雖然都大了,而且還都成為了領導,可一個個回到家裡還是這樣的隨意,心裡也覺得很舒坦。於是衝著井文智說:“你看看你,喝酒也不說先吃點東西,這樣喝酒後再吃東西,不喝出毛病才怪呢,就讓保姆小荷給你熱一碗八寶粥吧。”
還沒有等井文智媽媽說完,老爺子就不耐煩的說:“老婆子,你嘮叨什麼,就讓他這樣的胡混去,整天這樣的花天酒地的,就不知道乾點正事,你看看老大,到了你這個年齡,就是一個縣的縣長了。”
井文智知道老爺子還在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