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那個高大強壯的男人打倒在地上,打得滿頭是血。我尖叫著衝過去拼命地撕打那個男人,甚至拿水果刀去刺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只是一個耳光就將我打暈了過去。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爸爸滿身是血地躺在那裡,嚇到我了。儘管送到醫院去檢查,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我爸爸還是因為憤怒、痛苦和巨大的羞辱感而上吊自殺了。這也給我的童年埋下了一個陰影,如果我要是一個男孩子,或許,我就能幫得上我爸爸的忙了。”馬越面無表情地闡述著這件事情,就像是在一個陌生人的視角闡述著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
可是,她的手一直緊握著拳,分明因為用力過猛而導致指關節都有些發白了。
陳豪靜靜地聽著,並沒有多說一個字。
“那個男人也是我們馬家的人,是一個遠房的堂叔,後來,他被打斷了腿,扔出了家族。而我的母親,也被劃花了臉,扔出了家族。但我並不甘心,一直因為這件事情而仇恨著他們。因為,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我父親就不會死。後來,我長大了,十六歲那年,我找了幾個最要好的朋友,終於逮到了那個男人,他當時混得很慘,坐在街邊盤著被打斷的腿在要飯。我和幾個同伴將他拖到了角落裡,狠狠地打了他一頓,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說一個字,只是沉默地捂著頭捱打,滿身是血。打到後來,一個醜陋的女人衝了過來,護住他,那是我的母親。我發狠之下,也打了她,甚至因為她護著那個男人,我用刀去砍那個男人,結果,我母親撲過來撲著他,就那樣,我一刀砍在了母親的手臂上,那一刀我用盡了平生所有的力氣,結果,我親眼見到,那一刀砍下了母親的手臂,直接砍斷了她的手,鮮血噴濺在了我的臉上,就像是一盆沸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