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該問。
“不要緊。”陳豪卻擺了擺手,微轉著手裡的酒杯,將杯子裡的啤酒一飲而盡,轉頭環顧著周圍的一群徒弟兼兄弟,笑了。
“真想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那就等你們在三個月之後的天珠市武林傳奇擂臺賽上得了冠軍的時候再說吧。”陳豪呵呵一笑道。
“切……”一群兄弟禁不住一陣鬨笑噓聲,都說“師傅你太能吊胃口賣關子了”。
只不過,剛說到這裡,對面桌上,就有一個醉眼惺忪的大漢“啪”地一墩杯子,“幾巴毛的武林傳奇,這幾個崽子還真當自己是什麼高手了。”
那大漢三十歲出頭,又高又胖,坐在那裡像半截鐵塔,看上去很是威猛的樣子,一看就是道兒上混的人。
周圍一桌子大概六七個人,登時也鬨笑了起來。
“你媽的……”黃彪脾氣暴烈,登時就怒了,豁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彪子,坐下。”陳豪微皺眉頭,輕喝了一聲道。
“師傅,他們太過份了。”黃彪氣得拳節捏得咔咔響怒道。
“狗咬人一口,人不至於再去咬狗一口。狗吠而已,理它做甚?”陳豪淡淡地道。
“,你罵誰是狗?”對面那個大漢居然還來勁了,豁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陳豪怒罵道。
一聽這小子罵得這麼難聽,“嘩啦啦”,其他天昊俱樂部的人可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