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虎和常鳴面對面坐在了那裡,開始“聊”了起來。
別看常鳴是被趕鴨子上架,千般不願意、萬般吐苦水,可是一到了談判桌上,一涉及到利益,奸商的本能立刻就從骨子裡發作出來,只見他兩隻小眼睛冒著精光,嘴裡唾沫吩飛,就開始一通漫天要價。
於是,剛坐下來沒說上幾句話,就聽見那邊“啪”地一拍桌子,鐵哥就站了起來,憤怒地揮舞著雙手,隱隱約約地能聽見他的吼聲,“不可能”。
陳豪就當做沒聽見,站起來給喬五爺親自倒了杯茶,“五爺,今天日子不對,所以,不能以酒相待,權當以茶代酒,陳豪敬您。”說罷,陳豪仰頭喝下了一杯茶。
喬五爺將茶杯拿到唇畔淺啜了一口,而後放下了茶杯,向陳豪一笑,“不好意思啊豪哥,我的下屬都是些粗人,所以脾氣火爆了些,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五爺言重了,我們也是一樣,都是粗人,不過粗人向來都是真性情,也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能夠以這樣特殊的方式認識五爺並得五爺青眼有加,也是我陳豪與我一群兄弟的榮幸。”陳豪笑道,彬彬有禮,說話得體大方,簡直就像是一個受過嚴格苛刻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就連他的笑容都是標準的八顆牙式,哪怕是最刻薄的禮儀大師來了,也挑不出太多的毛病來。
喬五爺眼望著陳豪,眼裡有一絲濃濃的忌憚之意輕掠而過,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