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大哥,別,別殺我們,你要房子,我們把房子給你就是了,不要殺我們,千萬不要殺我們,你讓我們做什麼都行。”王展“撲嗵”一聲就跪在了陳豪面前,磕頭如搗蒜,苦苦哀求道。
“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把這件事情重新說一遍。”陳豪用刀尖兒徐徐挑起了王展的下巴,噴出口煙霧在他的臉上。
“是是是,我說,我說。我以前也是市體工大隊的,教籃球,後來因為賭博被開除了。其實慶華大哥並沒有欠我們錢,相反,他人很好,總是接濟我們。但後來他們兩口子就都去世了,我,我半年前欠下了賭債,家裡的房子都沒了,也是實在逼得沒辦法,就欺負曉曉年幼,偽造了一張借據,然後,然後就想搬到慶華大哥家住,只不過後來,我,我就起了貪心,想要霸佔這所房子,所以,所以就做出了糊塗事來,兄弟,不不,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展跪在那裡哭得滿臉鼻涕眼淚,身體哆嗦得如篩糠一般,真是被嚇壞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的人,尤其是他那眼神,被他盯上一眼,就感覺像是被飢餓的猛獸盯上一般,他寧可從樓上跳下去也不想面對這個小子的眼神,當然,前題是摔不死的話。
“以後做個好人吧。”陳豪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小錄音機,扔在了桌子上,用戰刀平面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滾!”,如果真有一天要對峙法庭,錄音機裡的音訊檔案不足以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