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當然不會缺少業務,更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了,誰會有那個膽子?
幾天前,兩個人見過一面後,溫存了一夜,第二天就由陳豪親自送她到機場,踏上了去華京的飛機,現在她已經到了華京安頓了下來。學完之後,水柔就會加入相關的志願者隊伍,去非洲進行醫護人道救援,點點會送到她的姑姑家寄養,等她回來的時候再把點點接回去。
“阿豪,你在幹什麼?”水柔的聲音柔柔地傳來,聽起來真像是一脈溫柔的水在流動。
“在想你。”陳豪順口說道,也惹得那邊的水柔一個勁兒地笑,“嘴巴真甜,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會說情話了?”
“柔柔,我好累。”陳豪嘆息著說道。
“你怎麼了?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水柔那邊的聲音就擔憂了起來,有些焦急地問道。
“沒有,就是感覺到有些累。”陳豪輕嘆了口氣,他沒有對水柔說起冷千月的事情,不是他不想訴說,而是他覺得著當著一個愛著自己的女人的面兒說自己與另外一個女人的情怨糾葛,多少有些不尊重對方。
“是不是因為冷小姐?”水柔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地問道。
“你知道了什麼?”陳豪愣了一下。
“我前幾天在網上看到新聞了,說冷家發生了大動盪,冷家大小姐繼任家主的位置,成為了望月集團的董事長,但她閉門不出,而冷家現在全面收縮業務,未來資金流向不明……我猜,應該是你和冷小姐之間,出現了一些問題吧?”水柔輕聲問道。
陳豪沒有說話,有些感動,有些愁惘,他不知道應該對水柔說些什麼,但他很清楚,水柔是真正地關心他的。
“阿豪,無論怎樣,這都是一個真正優秀成熟的男人應該經歷的一切,雖然過程有些痛苦,但你終究會挺過來的。如果你累的時候,就想想我吧。”水柔略帶些小調皮地安慰他道。
“想你你也不在身邊。為什麼我喜歡的女人一個兩個,都會離開我呢?我是不是這輩子註定跟哪個女人都有緣無份?”陳豪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道,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想說的話,但始終憋在心裡,今天終於說出來了,說出這番話的那一刻,他心底下多少好受了一些。
“阿豪,人各有命,或許只是真正屬於你的緣份未到而已。”水柔柔聲地嘆息著,陳豪卻不知道,那邊的水柔眼圈兒已經有些紅了起來。至於為什麼這樣,或許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你是我的緣份嗎?”陳豪喃喃問道,像是在問人,又像是在問自己。
“或許,要問老天吧。不過,阿豪,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只是暫時去做我想做的事情,這麼長時間,我也很累,不是身體,而是心靈。我想去非洲,去淨化一下心靈,讓自己變得更純粹一些,把有些事情想得更通透一些,然後,回來面對你的時候,我才會更加坦然,我想,那時候,你會見到一個更加與眾不同的我,你會更喜歡我的。”水柔捂住話筒,輕吸了一下鼻子,而後才繼續保持著語調的平穩,微笑說道。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改變。”陳豪怔怔地說道,他有些不太懂水柔的意思。
水柔輕聲嘆了口氣,“我知道,阿豪,所以,我才想讓我變得更好,更加配得上你。好啦,不說了,你要保重好自己,我去看點點,她剛才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摔了一跤,一直哭哭啼啼的。”
“好,你去吧。”陳豪點了點頭道,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沉沉的夜幕,陳豪只覺得心頭憋悶,坐在車裡足足抽了半夜的煙,這才回家。
兩天後,陳豪站在著名的公主號郵輪上,扶著白色的欄杆,面對著遠處蔚藍的大海,呼吸微鹹空氣,終於感覺心頭暢快好多了。
“看起來,人只有在面對更遼闊的世界時,依靠視覺的衝擊,才能讓心頭的憋悶鬱氣渲瀉出來了。好點了吧?”黃彪站在他身畔,側臉望著他微笑道。
這一次,也是應臺灣竹聯幫忠字堂堂主馬孝恩的邀請,陳豪特意去臺灣與之會晤。為了讓他放鬆一下心情,黃彪特意訂了這幾天剛好停靠在春明市補給的英國公主號豪華郵輪的船票,陪著他一起去臺灣。
這艘公主號郵輪隸屬於全球最大郵輪集團——美國嘉年華郵輪集團公司成立於1965年,公司總部設於美國洛杉磯。這個公司目前也擁有17艘世界級郵輪,其中9艘郵輪超過10萬噸以上,公主號就是其中之一,嘉年華郵輪集團的船隊在世界七大船隊排名前三名,絕對是豪華郵輪界的霸主,龐大的商業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