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姐,你不必趕我,我自然會走。不過,在我走之前,我想,是不是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沒有澄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要說清楚了,我想就應該沒事了。今天我就是以朋友的身來看看你,僅此而已。”陳豪深吸了口氣,緩緩地說道。
身畔的那個看樣子應該是前臺經理的女人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水總今天居然會發這樣大的脾氣。外面的那些員工也都站了起來,向著這邊探頭探腦,幾個男員工已經眼神不善了起來,擼起了袖子就走了過來,只要陳豪敢對水柔有什麼不適當的舉動,他們就會動手把陳豪丟出去。
“誤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豪,我真的不知道這倒底是不是什麼誤會,我也不知道誤會是從何說起,我只知道,就因為你的這一個誤會去助紂為虐,就把我們的公司攆到了這裡來,就因為你的一個誤會去幫助惡人,才讓我們落到了如此境地,你還好意思今天冠冕堂皇地來跟我說是什麼誤會?”水柔不停地冷笑著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陳豪皺起了眉頭。
“不明白?你讓你的人來我這裡收保護費,還一路打砸把我們逼到了這裡來,你還說你不明白?”水柔幾乎要出離憤怒了。
“收保護費?這怎麼可能?我們公司的人從來沒有向任何商家收過保護費,以前不可能,以後也不可能。”陳豪眉頭皺得更深了,開什麼國際玩笑?豪門自從成立之初起,就沒有向老百姓收過所謂的一分錢的保護費,最多就是社德巡視組面對不法商戶的罰款,還有就是那些受過豪門恩惠的公司或者商戶自願到公司表示感謝,頂多也就是一些菸酒糖茶什麼的,哪有什麼保護費之說?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了。”水柔瞪著陳豪道,不過,看著他確實有些迷茫的眼神,也有些不確定了起來,聲音不自覺地就小了很多。
正在這時,公司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囂鬧聲,隨後,一群人已經忽拉拉地出現在了門口,一個個抱著膀子斜著眼睛,一看就是社會小流氓,吊爾浪蕩地往裡走。
幾個男員工剛想攔一下,卻被他們推得踉踉蹌蹌的,還有人居然掏出了小刀子揮來揮去的,把一群男員工逼到了一旁去,女員工捂著嘴巴恐懼地退到了一旁,聲也不敢吱。
“你居然親自帶了人來收保護費了?陳豪,你,你倒底想怎麼樣?難道,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嗎?”水柔一見那群人,情緒再次激動了起來,指著陳豪尖叫著,絕望的淚水已經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
“你先別說話,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陳豪皺了皺眉頭,拿出了手機,撥了幾個號碼,而後保持在通話狀態,抬手製止了水柔的說話,隨後向前走去,迎上了那群人。水柔在他身後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陳豪,心底下驚疑不定,“難道,真的不是他做的?”
陳豪迎著一群人走了過去,對面帶頭的那個穿著皮夾克、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至多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小痞子就瞪著他,“崽子,想死啊?滾一邊去。”他指著陳豪罵道。
陳豪眯了眯眼,站定在原地,“你們是什麼人?來幹什麼?”
“喲嗬,兄弟們,他問我們是什麼人?哈哈,說出來不怕嚇死你,我們是豪門的人。”那個小痞子陰陰地一笑,向著陳豪仰了仰下巴道。
“豪門的人?你們屬於豪門的哪一堂、哪一組?你們老大是誰?”陳豪皺眉繼續問道。
“去你孃的,你他媽算老幾啊?就憑你也配問我們老大是誰?滾一邊去,再敢攔路,給你放血!”那個小痞子怒哼了一聲,揚著手裡的一把黑色的軍刀不耐煩地道。
“你知道我是誰麼?”陳豪冷冷地問道。
“喲,還真不知道您是誰,請教您高姓大名啊?”那個小痞子見陳豪雖然年輕,但身材高大,氣質沉穩,好像不是普通人物,一時間倒也不敢輕易動手,正好探探陳豪的底,就哼了一聲問道。
“我叫陳豪,是豪門的門主,聽清楚了嗎?”陳豪冷冷地道。
“陳豪?”那個小痞子上上下下打量了陳豪一眼,轉頭看了看周圍的一群小弟,“兄弟們,他說他叫陳豪,是咱們豪門的門主,你們相信嗎?”
“信哪,誰不信誰是孫子!”一群無良的小流氓爆發出了一陣鬨堂大笑來,一個個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笑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去你嗎的,你居然說你是豪爺?那我還要說我是國家主席呢,嗎的崽子,給你點兒臉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居然冒充是我們豪門的門主?!”那個帶頭的小痞子笑聲未畢,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