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極致。黎興強在和葉凌飛的對抗中,明顯處於下風。稍微不慎,露出一個空檔,被葉凌飛抓住,連續的用腿攻擊到牆邊,兩手抓住黎興強的腦袋,膝蓋連續撞擊。
在如此重擊之下,黎興強被打得口鼻竄血,但黎興強卻迸發出更大力量,突然抓住葉凌飛的腰,狠狠的摔了出去。
葉凌飛在地上打個一個滾,又重新站起來,就在他剛一轉過身之際,突然聽到周欣茗發出報警聲道:“小心。”
葉凌飛依然看見黎興強手裡拿著槍,正在把槍口轉向葉凌飛。原來,就在葉凌飛倒地之際,黎興強已經把周欣茗那把落在地上的手槍拿了起來。
葉凌飛右手放在腰間,此刻,黎興強也已經把手槍槍口對準葉凌飛。就在黎興強要扳動扣機之際,一道寒光從葉凌飛右手飛出,直插在黎興強的眉心。那是匕首“剃刀鯨”,這把匕首要了黎興強的命。
撲通!
黎興強的屍體倒了下去,手裡的槍也撒手,掉在地上。
葉凌飛一直凝望著黎興強,直到黎興強倒下那剎那,葉凌飛才長出一口氣。他朝著周欣茗走了兩三步,突然身體一踉蹌,就要摔倒在地上。周欣茗眼疾手快,已經看出來葉凌飛走路的姿勢不對,顧不得她受了傷,用左手托住葉凌飛。
“沒事,這混蛋推倒是挺硬。”葉凌飛輕鬆笑了笑,右手搭在周欣茗肩膀上,左手捋開自己褲腿,就看見葉凌飛小腿腫了起來。“咳,長期不訓練,身體真不行了。”葉凌飛似乎在嘲笑自己一般微微嘆口氣,緊跟著,他鬆開搭在周欣茗肩膀的手,一咬牙,站直身體。
“欣茗,我現在送你去醫院。”葉凌飛說完,轉過身去,蹣跚著走向巷子出口。
周欣茗看著葉凌飛那蹣跚的背影,不知覺之間感覺眼角有淚水流淌。在她心中,葉凌飛一直都是無賴的樣子,總喜歡說些讓人很討厭的話,對她從來就沒正經過。但葉凌飛連續救了她兩次,尤其是剛才,周欣茗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搏擊,那純粹是為了殺人的搏擊,讓周欣茗第一次感覺到所謂的擒拿術在這種最簡單的殺人招數前是那麼無力。她也對葉凌飛身份產生了更濃重的興趣,很想知道到底葉凌飛是什麼人。
眼看著葉凌飛為了自己在跟一名職業殺手博命,心中那種感覺不是用言語所能表達出來。她咬了咬嘴唇,顧不得自己之前和葉凌飛之間的恩怨,疾走兩步,追上葉凌飛,一把攙扶住葉凌飛。
“幹什麼呢,你真當我有事情嗎?”葉凌飛看見周欣茗眼角竟然帶著淚水,他又露出一貫的那副無賴的笑容道:“如果你真因為我救了你而感動的話,不如就以身相許如何,這樣以來,咱們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
葉凌飛本以為自己這句話會讓周欣茗痛罵自己一頓,哪裡想到周欣茗在沉默許久之後,竟然回道:“好。”
“我靠。”葉凌飛就感覺眼前一陣眩暈,心道:“難道我耳朵出了問題,周欣茗竟然會答應我以身相許。”
倆人出了這條巷子,周欣茗的傷勢雖然不是重傷,但右臂卻活動不便,不能開車。
“欣茗,上我的車,我送你去醫院。”葉凌飛已經開啟車門,示意周欣茗上車。周欣茗看了葉凌飛一眼,點了下頭。一坐上車,周欣茗就給刑警隊打電話,只是簡單說明下情況,讓自己的同事來現場處理黎興強的屍體。
而這邊的葉凌飛也給白晴婷打了電話,一接到葉凌飛電話,等在家裡的白晴婷就立刻詢問周欣茗是否安全。
葉凌飛一手開著車,另一手拿著電話,看著坐在身邊的周欣茗,呵呵笑道:“老婆,你的好朋友不太好。”
“欣茗怎麼了?”
“就是一條手臂被人廢了,咳,等我趕到時,我就看見那個傢伙倒在地上,而你的好友周警官一條手臂被人捅了一刀。我這個人膽子小,一看見血就害怕,我就躲起來看,一直等到周警官英勇無比的制服那個傢伙後,我才出來。現在,我打算把你的好友護送到醫院,不知道我這算不算英雄。”葉凌飛邊說邊看著周欣茗。周欣茗本來是把目光轉向窗外,但聽到葉凌飛和白晴婷敘述事情整個過程後,她轉過頭來,狠狠瞪著葉凌
“欣茗不會有事吧,你要送她到哪家醫院,我這就過去。”一聽到周欣茗出事了,白晴婷的心就揪了起來,她抱怨道:“葉凌飛,你怎麼說都是男人,怎麼能看著不幫忙,你還算不算男人。”
“老婆,這能怪我嗎,怎麼說我都是一個普通市民,像這種事情我躲起來還差不多,讓我去幫忙。算了吧。”葉凌飛笑著說道,“老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