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年紀十歲的年輕人指著自己手裡拎著的黑色旅行包道:“東哥,傢伙全在這裡了,一接到電話,我們哥倆就等在門口了。”
“臭小子倒是蠻機靈,等這次辦完事後,我帶你們兩個小子見識見識,別整天和旺仔混在一起,小打小鬧,有個屁意思。旺仔那小子我早就看不順眼了,你們這些小混混也是,跟旺仔打架,那還不是早晚被人打死。好了,以後跟著我混,保證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這張東大嘴一咧就誇下海口,唬著這兩個本來就是混混的小年輕連連點頭,一個勁兒地道謝。
張東帶著幾個人跟著野狼和野獸的方向追了上去,這路越走越黑。這裡本來就是巷子。連個路燈都沒有。這張東一邊走一邊罵道:“操,這幾個小子好好的路不走。偏走這黑不拉磯地路,唉呦。”這張東一個沒注意。正踩在一塊石頭上,差點摔倒,氣得他又連連罵道。
“東哥,前面有兩個人影。”突然有人喊道。
張東這一望。可不是嗎,就看見在巷子裡面站著兩個人。從身形上。張東看出來了,這兩人就是剛才在休閒中心遇到的那三個人中地兩人。
張東也顧不得自己腳面還疼著呢,他招呼人把傢伙都抄在手裡,一揮手道:“給我把這兩小子廢了,孃的,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地後果。”
那四個小子一聽張東這句話,就拿著傢伙衝了過去。張牙舞爪,那架勢倒有點砍人的味道。但這四個人剛衝過去。就聽得撲通、撲通幾聲,緊跟著。整條巷子就靜了下來。
張東剛才正忙著點菸,根本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這煙也點著了,再抬眼望去,就看見對面還是兩個人影。
“媽的,你們死哪裡去了?”張東張口大罵。“都死了,下一個就是你。”野狼和野獸倆人從陰暗處露出頭來,就看見這兩個人赤著手,沒有拿任何的武器。野獸咧開大嘴,露出陰森森地冷笑道:“你想怎麼死?”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你們。”張東顫悠悠地拿著一把短刀,在倆人面前比劃著,慢慢向後退。
野狼和野獸根本就沒把張東放在心上,野狼一臉冷漠,右手握著拳頭,一直冷冷盯著張東。而野獸則發出陰森地冷笑,兩手捏在一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來。
張東一看這架勢,冷汗就流下來了,他忽然一轉身,打算逃跑,卻沒有料想他剛一轉身,就看見葉凌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地背後。葉凌飛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沒有半點的殺氣。
“這位大哥,你害怕什麼呢,剛才不是要教訓我嗎,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葉凌飛笑呵呵地說道,“隨便你教訓,不要客氣,來吧。”
“不,兄弟,這是一場誤會。”張東顫抖地說道,“兄弟,你誤會我了,我只是隨便亂說的。”
“隨便亂說,那你拿著刀又想幹什麼?”葉凌飛看了看張東手裡拿著的那把短刀問道,“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打算晚上出來賣肉吧。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我本不想痛下殺手,我給你留了一條活路,但你卻是自找死路。不管是冤枉了你也好,委屈你了也罷,總之我這個人不喜歡給自己留下麻煩,兄弟,如果要怪就怪你自己的運氣不好,得罪了我。黃泉路上你也不會感覺孤單,你帶著的那幾個人正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呢。”葉凌飛笑了笑,右手打了一個響指,野狼和野獸倆人已經撲上來了,還沒等張東有任何的反應,他的脖子就被扭斷了。
“收拾乾淨這裡。”葉凌飛拋下這句話,轉身走出了巷子,一直走到巷子外面停地車前。紀雪已經在車裡等葉凌飛半天了,葉凌飛一上車,紀雪趕忙問道:“大叔,你幹嘛去了,不是送我回家嗎,怎麼停在這裡?”
“小丫頭,我在給你解決麻煩。你以後可以放心了,以後不會有人想找你麻煩了。”葉凌飛說完,開起了自己這輛寶來車。
葉凌飛一直把紀雪送到她家樓下,這是一棟七層地普通居民樓。葉凌飛本不想送紀雪上樓,但這個小丫頭卻說自己一個人回家害怕,她的父母還在外面做生意。葉凌飛沒有辦法,只得親自送紀雪回了家。
果然,紀雪地家裡沒有人,看樣子紀雪沒有撒謊,她的父母真得在外面做生意。紀雪開啟客廳的燈,招呼葉凌飛進來坐。
紀雪的家大約有七八十平,兩室一廳,在望海市,按照目前市場行情,這棟房子至少價值7多萬。而且從房子裡面的裝修來看,紀雪的家境也算不錯。這出乎葉凌飛的預料,在葉凌飛心中,可能是因為紀雪的家境不是很好。她地父母整天忙於賺錢,才疏忽管教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