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掉眼淚的鄭可樂,微微嘆了口氣,重新返回來,攔腰抱起鄭可樂。
鄭可樂這次沒說什麼話,就是一個勁兒地垂泣,這女人不能慣,越給她好臉色、越寵著,鄭可樂越來脾氣。結果被葉凌飛這一通說,反倒把鄭可樂說得老老實實的,像個很聽話的乖孩子。
葉凌飛抱著鄭可樂到了街邊,等著計程車。鄭可樂左手抓著包,右手緊摟著葉凌飛的脖子。她生怕葉凌飛突然再把她摔在地上,現在她地還在疼。鄭可樂心裡那是把葉凌飛罵了幾百遍,但她又沒敢在嘴上說出來。她也感覺到葉凌飛這人真不慣別人的毛病,就連像她這樣的美女都捨得不管。
“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鄭可樂雖然垂泣,但她卻偷偷看著葉凌飛,心裡暗暗罵著。
一輛計程車停在葉凌飛面前,那名司機幫忙開啟後車門,葉凌飛彎著腰到了車內,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把鄭可樂一把扔在後座上。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我就問一遍,要還是不要。”葉凌飛沉著臉問道。
“要!”鄭可樂這次真學乖了,一句多餘地話也不敢多說。她很擔心葉凌飛真不送自己回去,現在她的腳傷了,行動不便。至少葉凌飛還是她的同事,總比這名陌生的司機強了很多。鄭可樂很擔心要是葉凌飛不在她身邊時,這名司機對自己見色起意可怎麼辦吶。
葉凌飛上了車,對司機說道:“師傅,麻煩你開車。”
“先生,您這是去哪?”司機問道。
“問你呢,你家在哪裡?”葉凌飛推了鄭可樂一把,鄭可樂不滿地看了葉凌飛一眼,帶著哭音說道:“幸福裡小區。”
“好勒。”那名計程車司機答應一聲,發動了車子。
車裡的鄭可樂抽泣著,把臉轉向一側,不看葉凌飛。而葉凌飛也把臉側向另外一側,也不理會鄭可樂。
那名司機看見這兩人一上車就不說話了。以為是情侶鬧了矛盾。這司機都這樣,一天到晚開車本就無聊,一般都喜歡和乘客搭話。他一邊開車,一邊搭言道:“這年頭打打鬧鬧很正常,我和我的老婆都鬧了二十多年,還不是一樣過。兄弟。要我說你哄哄就算了,咱們做男人的總得大方你說是不?”
葉凌飛一聽這司機誤會了,也沒有點破,笑了笑,說道:“師傅,你這話說得很逗嘛,咱們男人也是人。這年頭都是講究女人半邊天了,講究地位平等,哪裡有什麼事情都讓男人承擔地,你說是不?”
那名計程車司機聽完哈哈大笑起來,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我老婆說了,現在就流行這個,那叫什麼來著,噢,女人生下來就是欺負男人地。”
“歪理啊,什麼叫生下來就是欺負男人地。”葉凌飛不贊同道,“要我說啊這年頭女人都讓男人給慣出來的,你看那些小丫頭一天到晚打扮得花裡胡哨。盡勾引男人。這男人也是,偏偏愛這口,就喜歡寵著那些毛都沒長齊地丫頭片子。這一來二去的。把那些臭丫頭片子地毛病全慣出來了。等結婚以後可有的受了,咳,要我說女人就不能慣。憑啥慣,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母豬不好找,但這兩條腿的女孩子那是一抓一大把。”
鄭可樂被葉凌飛差點給逗樂了,她強忍笑意,故意頂嘴道:“真不是男人。”
“什麼叫不是男人?”葉凌飛一聽鄭可樂說這話,立刻說道:“沒聽說過那句話。不打不成才嗎。這女人你要是天天慣著,就會慣出毛病。你看看這個年頭。都是些什麼女人,老大不小了,不結婚,偏偏要嚷著傍大款,這個年頭哪裡有那麼多大款可傍,你認為男人都傻啊。就是玩玩而已。”
“我看你倒是想了,可惜啊,就是沒有女人肯跟你。”鄭可樂不服氣道,“你整天在公司裡色迷迷的,就是沒錢鬧的,你要是有了錢,誰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這句話把葉凌飛給逗笑了,他咧開大嘴,發出開心的笑聲道:“嘿,你還別說我還真讓你給說對了,我就是這樣想地,誰讓我沒錢,就打算利用我的色相勾引幾個女職員。”
“我呸,真不要臉,老大不小了,還幹這種事兒。”這鄭可樂被葉凌飛氣到了,她就感覺葉凌飛這人真是很難琢磨,總猜不透他到底心裡想些什麼。
那名司機又誤會了,他以為這兩人是情侶,在同一家公司上班。這男的勾引同事被女的發現了,這才鬧矛盾。他勸解道:“這男人嘛適可而止就行了,兄弟,我看你老婆也很不錯了,上哪裡去找,玩是玩,但可不要玩得過火,還是自己的老婆好啊!”
“我呸,他是我地老公,那我寧願跳樓去。”鄭可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