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不了葉凌飛,如果葉凌飛連這點警覺力都沒有的話,那他早就死在戰場上。但問題出在這兩名女孩子實在過分狡猾,白晴婷先勾引葉凌飛,讓葉凌飛放鬆警惕,然後白晴婷又坐在葉凌飛身上,兩手按住葉凌飛的胳膊。葉凌飛哪裡敢動,他就怕自己一動,傷害到白晴婷。至於周欣茗綁他,葉凌飛還是有機會逃脫,但葉凌飛也不敢硬來,怎麼說人家都是美女,嫩得很,不能隨便動粗。
葉凌飛只能老老實實地被綁住了,他面對著兩名美女,故意驚恐地說道:“你們不要這樣吧,怎麼說我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如果你們想報復我的話,說一句就行了,我一定不會反抗的。”
“哼,我認為從你嘴裡說出地話都沒有真地。”周欣茗不屑於聽葉凌飛在那裡胡說,她對白晴婷說道:“晴婷,準備好了嗎?”
“嗯。”白晴婷壞笑道,“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這一刻呢!”看著白晴婷和周欣茗一臉壞笑,葉凌飛意識到要有極其危險的事情發生,他帶著驚慌地語氣說道:“不、不、不要啊,你們再靠前我就喊救命了…。救命啊!”葉凌飛大喊起來,那誇張的表情讓周欣茗和白晴婷彼此對視一笑,得意笑了起來。
“老婆,欣茗,如果你們真要這樣做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葉凌飛眼見這兩位美女完全不理會自己大嚷,又換上一副很順從的表情,語氣頗為無奈道:“麻煩,你們下手輕點,事後記得要對我負責啊。”
“去,你這個傢伙有完沒完了。”周欣茗耐不住了。她一把脫下葉凌飛的襪子,招呼白晴婷道:“晴婷,快動手吧。”
白晴婷和周欣茗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雞毛,這可是現從雞毛撣子上拔下來地,倆人一臉小得意。一人一隻腳,拿著雞毛開始癢癢葉凌飛的腳心。
“救命啊。不要這樣,我招。我全招了。”葉凌飛一邊笑,一邊大嚷著。他就怕癢癢,被兩名美女一癢。立刻受不住了。但葉凌飛又不敢亂蹬腳,害怕不小心踹到白晴婷和周欣茗,把他這個難受的,比殺了他還痛苦。
白晴婷感覺心中那憋了很久的氣終於釋放出來,她拿著雞毛爬上葉凌飛的床,用那根雞毛癢癢葉凌飛的胳肢窩,葉凌飛那是嚷得更大聲了。
聽到葉凌飛嚷得越大聲,白晴婷那是越得意。偏偏這時候白晴婷感覺自己地被碰了一下。回頭一看。就看見葉凌飛正用腳丫子撓自己的。
“哼,到了這個時候你這傢伙還不老實。”白晴婷又加了一把勁。大有要把葉凌飛癢死的意味。
樓下的吳媽把剛剛找到的硯臺拿到手裡,本來白晴婷想要找一些染料之類地,但吳媽找了半天,實在找不到,最後找到一個硯臺,就是專門磨墨那種硯臺,吳媽把這硯臺拿到在手裡,正在想是不是應該拿給小姐時,就聽到葉凌飛的房間裡傳出來葉凌飛地大嚷聲。
“好殘忍,好殘忍。”吳媽連連搖頭,她把硯臺又放了回去。吳媽這人心底太過善良,一聽這葉先生已經夠慘了,要是真按大小姐說的那樣把東西塗在葉先生臉上地話,那對葉先生也太慘無人道了。吳媽裝作沒找到的樣子,回房間去了。
葉凌飛的房間裡,正上演著兩位美女摧殘著一名強壯男人地好戲。葉凌飛一邊笑,一邊大嚷。而白晴婷和周欣茗再次從心底裡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一直以來,不管是女警察周欣茗還是高貴的白晴婷,都飽受葉凌飛的欺負,倆位美女一直都沒有能得到很好的宣洩機會。上次周欣茗算是報了一點仇,但卻沒有像現在這般舒暢。
倆人感覺這折磨的差不多了,於是停下手來。葉凌飛以為苦難就此結束時,就看見白晴婷離開臥室,時間不大,白晴婷又返回來。
“欣茗,咱們是先化妝還是先照相?”白晴婷把她拿過來的化妝品和裙子扔在床上,手裡舉著數碼相機說道:“要不咱們先照相吧,我想留個紀念。”
“嗯,先拍照吧。”周欣茗贊同道,“這就是證據,以後要是他敢欺負你,就把這些照片拿出來,看他怕不怕。”
“不會吧,你們還想玩?”被折磨地不成樣子的葉凌飛哭喪著臉道,“在怎麼說我也需要有啊,你們可不可以不照像?”
“不行!”白晴婷和周欣茗一口否決,白晴婷拿起數碼相機,對著葉凌飛就拍起來。這可是兩g地容量,白晴婷大有把這兩g容量佔滿地意味。這劈裂啪啦一通拍照下來,葉凌飛面無表情,兩腳張開,頗有點職業模特的味道。
“下面開始化妝吧。”白晴婷此刻就像是一個孩子玩得興起,迫不及待地要繼續玩下一個遊戲。她把相機放在床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