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說道,“我剛才想過了,我還是在外面看看他就好了,小玉,你進去吧。”小九又輕輕拍了拍蔡小玉肩膀一把,催促著蔡小玉。蔡小玉這才邁步走了進去,病房裡面,蔡閱躺在病床上,當他聽到腳步聲時,蔡閱費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蔡小玉站在病床前,蔡閱對於蔡小玉突然出現在病床前,感覺十分的意外。他的眼睛裡面閃爍著並不是欣喜,而是驚恐,似乎擔心蔡小玉會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情。
蔡閱這次多想了,蔡小玉這次並沒有來找蔡閱麻煩,她是來看蔡閱的。蔡小玉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來,看著蔡閱的臉,她說道:“爸爸,我來看看你,我聽說你的事情了。”
蔡閱一愣,他本以為蔡小玉這次是來找他報仇的,畢竟那天晚上,他想要對蔡小玉不軌。蔡閱張了張嘴,說道:“小玉,對不起,我真的不應該那樣對你…。”
“爸爸,算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說了。”蔡小玉坐在床邊,她眼看著蔡閱,嘴裡說道:“我從慕雯那邊聽到了你的事情,你已經很慘了,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計較了,哦,小九就在外面,爸爸,我想和小九好好地生活了,不想再從事這個行業了,你也是,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錢是帶不走的,有時間,應該好好地享受生活。”
蔡閱想不到蔡小玉竟然用教訓的口吻和他說話,他忽然笑了起來,嘴裡說道:“小玉,你說得對,我真的一直都沒有能想開,就算我賺再多的錢又能怎麼樣,到最後,還不是沒有辦法花嗎?算了,我還是把我的事情都說出來吧,我現在這樣,就算留著那東西也沒有什麼用處,小玉,你聽好,我告訴你。”蔡閱終於把蘭亭序的事情告訴了蔡小玉,蔡小玉的眉頭微微一皺,嘴裡說道:“爸爸,你說得是蘭亭序?”
“對,就是它,我再得到它之後,就一直藏起來,想著成為我的最後的護身符,現在看來,這最後的護身符對我沒有什麼用處。”蔡閱輕嘆口氣,說道:“小玉,其實我一直對你都有另外的感情,我也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我不應該對你有那種感情,但是,我一直都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感情,我真的希望我能賺很多的錢,和你在國外好好地生活……。”
蔡小玉打斷了蔡閱的話,她看著蔡閱的臉,嘴裡說道:“爸爸,你想得太多了,好好得養傷吧,這次我是最後一次來看你,以後,我想我不會再來了。”
蔡閱眼看著蔡小玉離開了病房,他輕嘆口氣。
蔡小玉把有關蘭亭序的事情告訴了慕雯,慕雯再聽說吳山那裡的訓練基地還有秘密藏寶室時,馬上派人過去。那裡存放的文物已經被搬空了,現在訓練基地裡面的那個地下室空無一物。不過,慕雯這次又撲空了,藏寶室裡面的蘭亭序早就被葉凌飛拿走了。葉凌飛對那種東西並不在意,就算知道那是國寶又如何,在葉凌飛的眼中,那就是古代的一件破東西而已。
葉凌飛開著車回到了別墅,山川鈴和張雲倆人坐在客廳裡面看著電視。美奈子陪著白晴婷,目前還沒有回來。葉凌飛就坐在客廳中間的沙發上,和山川鈴、張雲倆人一起看起電視。這電視裡面正在播放著相親節目,就看見上面十七八個各種美女站在臺上,在對面,是一個男人像選妃一般挑選著他中意的女人。女人選男人,男人選女人,這種相親的節目將娛樂最大化。葉凌飛聽到其中一個女孩說什麼她不喜歡那種不務正業的男人,葉凌飛把臉轉向山川鈴那邊,問道:“山川鈴,你看看我是不是屬於那種不務正業的男人呢?”
“當然不是了。”山川鈴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她的眼睛眨動了幾下,說道:“葉先生是這個世界上最有事業的男人。”
“恩,真會說話。”葉凌飛伸出右手在山川鈴的臉上捏了一把,那山川鈴的臉頰緋紅起來,向著張雲那邊挪了挪屁股。葉凌飛看見山川鈴這個反應後,他的心裡起了捉弄的意味,伸出手來,又在山川鈴的臉頰捏了一把,山川鈴這次沒有地方挪了,只得把臉低下去,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來。
葉凌飛笑了起來,他看著山川鈴,嘴裡說道:“山川鈴,你是不是心裡暗想葉凌飛這人怎麼這樣色啊”
“沒有,葉先生,我真的沒有。”山川鈴聽到葉凌飛這樣說,她趕忙解釋道:“我一直都認為葉先生是最好的人。”
張雲此刻說道:“葉先生,您就別逗山川鈴了,她把什麼話都當真的,我現在都不敢和她開玩笑,這日本人的思維是不是和我們中國人不一樣啊,我就感覺山川鈴和我的想法不一樣。”
葉凌飛笑道:“張雲,你這就不清楚了吧,日本人從小就接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