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潑了我,我同樣也潑了你,我們雙方誰也不虧欠誰的,那件事情自然就此過去,我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卻和陳大公子你有很直接的關係,陳大公子,不知道你是否會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呢?”
從葉凌飛說話的語氣之中,隱約能聽得出來葉凌飛似乎心中有極大的不滿。陳一夫就是一愣,他看了看張玉伯,卻發現張玉伯微微把頭搖了搖,似乎並不知道還有這件事情。陳一夫不等他兒子說話,已經搶先說道:“葉先生,假如說此事真的和我兒子有關係的話,我自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葉凌飛冷哼了一句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那我自然不客氣了,我就說好了”葉凌飛把手裡只抽了幾口的香菸捏滅,他的眼睛望向陳曉,嘴裡說道:“我剛才問過你的保鏢去哪裡了,這件事情和他有直接的關係,不過,這倒沒有什麼的,這事情的幕後主謀自然是你”
陳曉沒有聽明白葉凌飛到底要說什麼,他把頭搖了搖,以表示他並不明白葉凌飛說了什麼。陳一夫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葉凌飛。葉凌飛繼續說道:“既然這事情已經到了這步,那我自然沒有必要和你們拐彎抹角了,那天,我和我的朋友坐車時,卻不想被一些香港的黑社會劫持了,哦,當時,不僅僅我和我朋友,還有一名香港警察,可惜的是那名香港警察現在已經死了,說不定就是那些黑社會幹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陳一夫聽到這裡,這心裡已經明白了葉凌飛要說的話。高揚幹過什麼事情,陳一夫一清二楚。葉凌飛提到了黑社會,陳一夫自然而然想到了高揚,想必高揚為了幫陳曉拿回那些錄音證據,一定動用了黑道的勢力。陳一夫心裡暗想葉凌飛這人看起來很不簡單,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陳一夫心裡暗算葉凌飛不見得能知道那些黑社會的人到底是誰,自己倒不必擔心什麼。不過,葉凌飛後面所說的話,卻讓陳一夫意識到他這次又錯了。
“我有朋友在香港,聽我朋友說,襲擊我的那些人是屬於一個香港黑社會的幫派,那個黑社會頭子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叫喪彪,對,就是這個綽號,陳大公子,你不要告訴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葉凌飛笑呵呵看著陳曉,他就在等著陳曉說話,那陳曉立刻張口說道:“我不知道,我……”陳曉的話剛剛說到這裡,就聽到陳一夫說道:“葉先生,你還沒有說完呢,我很想知道後面的事情吧”陳一夫那可是故意打斷陳曉的話,在這個時候,他不想讓陳曉在這裡亂說話,陳一夫意識到葉凌飛這人是一個很難對付的角色,如果自己的兒子胡亂說些什麼話,讓葉凌飛給抓到了把柄,那就不好了,正因為如此,陳一夫才打斷了兒子的話,他讓葉凌飛繼續說下去。
葉凌飛心裡暗罵一句老狐狸,葉凌飛看得出來,張玉伯、陳一夫,這些老傢伙一個比一個狡猾,自己要是真和這些都成了精的老傢伙們斗的話,還真的鬥不過。不過,葉凌飛現在是一件件處理,他並不知道,首先要除去那些襲擊自己的黑社會分子,葉凌飛可不是一個受了氣不敢說的男人,別人敢打他一巴掌,葉凌飛會回過去一腳。這是葉凌飛一直奉行的做事風格,那天晚上,多虧葉凌飛和野獸倆人逃得及時,要不然的話,葉凌飛和野獸很有肯能就會躺在醫院裡面,葉凌飛心裡有氣,他當然要找機會把這口氣發洩出來。因此,葉凌飛明知道這兩個老狐狸都很狡猾,但他還是決定和這兩個老狐狸鬥一鬥,說不定自己還能佔據上風呢
葉凌飛點了點頭,嘴裡答應道:“陳主席,這個你自然可以放心,既然我把話說出來了,那我當然要說完了”葉凌飛望著陳一夫,嘴裡說道:“喪彪想要殺我和我的朋友,他當時跟我說什麼陳大公子的錄音證據,不過,我當時記得並不是特別的清楚,也許說得不是這句話,也許是這句話,我不是特別的清楚,因此,我才想要和陳主席證實一下,是否喪彪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呢?”
“絕對沒有”陳一夫立刻否認道,“葉先生,這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得,我可是香港的名士,又是議員,你說我怎麼可能和黑社會有聯絡呢,而且我還極力推行香港的黑社會強制管理法,就是為了打擊香港的那些黑社會。我想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葉先生,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你也沒有聽清楚那個人說的話。我們陳家和黑社會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嗎?”葉凌飛嘴裡說道,“我感覺你們也不應該和黑社會有關係,就像陳主席你剛才說過的,你是議員,是不會和黑社會為伍的,更何況,那名叫喪彪的黑社會頭子還殺了一名警察,要是我的話,我也不會和這樣的黑社會有關係,不過,你可能沒有關係,但並不代表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