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做什麼的,難道是一個陷阱?”“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梁安安說道,“不就是約陳志陽嗎,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另外一件事情,我想知道你到底和那個人說了什麼話,他怎麼能老老實實的離開呢,以前,都是我姐姐趕他們走的,之後,我們會想辦法籌錢,但今天,他們走得倒是很乾脆,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很簡單,我告訴他們說,今天晚上不要過來要錢,就算他們今天晚上在這裡待一晚上也沒有錢,等明天的時候,在到這裡要賬,就這樣簡單!”“真的這樣簡單?”梁安安聽葉凌飛的話後,她不太相信地看著葉凌飛,嘴裡又問了一句道:“你真的就這樣說的?”“我為什麼要騙你呢!”葉凌飛笑道,“好吧,我承認我說謊了,我不是這樣跟他們說的,我告訴他們說,你明天會籌到錢,讓他們明天來,如果明天你沒有辦法拿到錢的話,我會同意讓他們把你賣掉抵債的!”“什麼…你說什麼!”梁安安大驚失色,她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右手握拳,嘴裡恨恨地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當你自己是誰,憑什麼決定我的命運,我跟你根本就不熟悉,你……。!”葉凌飛看梁安安粉臉有些白了,似乎被自己嚇到了。
葉凌飛笑了笑,說道:“安安,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有什麼的。
你別當真,我剛才跟陳彪說過了,我會明天把錢給他,不過七八萬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說七八萬?”梁安安始終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這次又欠了多少錢,這還是第一次從葉凌飛的嘴裡聽到七八萬這個錢數,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這次又欠了七八萬,雖說這錢對於大多數香港人來說,並不算太多,但對於像梁安安這樣的家庭來說,則顯得有些多了。
最重要的是梁安安的那個賭鬼父親這不是一次兩次讓自己的女兒來還賭帳。
梁安安看了看葉凌飛,說道:“你真的要拿這筆錢?”“有什麼問題嗎?”葉凌飛聽到梁安安這句話後,他看著梁安安,說道:“如果你不想讓我拿這筆錢的話,我也不會執意拿的!““不是,不是!”梁安安一聽葉凌飛說不拿,她趕忙擺著手,嘴裡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七八萬塊錢,我們可能一下子還不上,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錢還上的!”葉凌飛把頭微微搖了搖,說道:“我可沒有想讓你還錢,這件事情還是不要提了,你只要幫我把張志陽約出來,那就算是幫我大忙了!”“恩…好吧!”梁安安嘴裡答應著,她拿出手機,翻找著電話號碼簿,很快,梁安安的右手停了下來,隨即她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當電話接通的時候,梁安安說道:“張警官嗎,我是梁安安,我想現在跟你見個面,為了我姐姐的事情……哦,好吧,我等你電話!”梁安安把電話一掛上,她張口就罵道:“這個混蛋!”葉凌飛感覺梁安安和張志陽之間似乎有很大的矛盾,從梁安安的話語之間,葉凌飛能感覺得到梁安安對張志陽的厭惡不單單是張志陽這個人不怎麼樣,這其中似乎還有別的恩怨。
“張志陽說他現在有事情,晚一點會給我打電話,你們怎麼辦,是等在這裡,還是回去呢?”梁安安說到這裡,她的眼睛望了一眼自己母親房間,又把頭轉過來,說道:“我等下要去我姐姐住的房子幫忙打掃,我姐姐和姐夫自從被帶走之後,那房子就空著,我要為姐姐打掃,不知道姐姐什麼時候能回來!”“安安,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過去瞧瞧!”葉凌飛說道,“我一直都沒有到野狼那邊去看看,這次正好到了香港,我想過去看看!”“恩,那好,你等我去拿鑰匙!”梁安安嘴裡說道。
野獸看見梁安安走進房間裡面後,他走到葉凌飛的身邊,嘴裡低聲說道:“老大,你認為這個小姑娘說的話可信嗎,我總感覺這個小姑娘在撒謊,我不信任她!”“野獸,不要擔心,我感覺她說得都是真話,尤其是那個叫張志陽的男人,你還記得當初梁玉在來望海市見野狼之前,曾經和野狼之間生過一點感情的波折嗎?”“我當然記得了!”野獸點了點頭,嘴裡說道:“我當時還記得野狼很煩心,就因為梁玉,在我看來,野狼對梁玉真的動了真感情。
不過,老大,如果不是梁玉的話,野狼也不會到香港,更不會出事,難道不是嗎?”“野獸,到底野狼因為什麼事情出事的先放在一邊,咱們還是談談那個張至陽,在我看來,那個張志陽就是當初阻止梁玉來見野狼的真正元兇!”葉凌飛把眼睛眯了起來,嘴裡說道:“野獸,你想過沒有,為什麼你會得到梁玉可能住在公寓的訊息?”野獸微微一愣,他並沒有多想,現在,聽到葉凌飛這句話一問出來,野獸嘴裡下意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