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你需要的是我有能力滿足你的要求,你開價吧,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開價?”葉凌飛的眉頭微微一揚,他的眼睛望向朱玉迪,嘴裡說道:“朱玉迪,這個價格讓我怎麼開,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開,要多少合適呢?”
“葉凌飛,我想告訴你的是那塊玉佩並不值錢,你擁有的周波的那塊玉佩如果拿到外面賣的話,不過幾萬塊錢,但我卻不同了,我可以給你開到幾十萬,或許說,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我給你開價三百萬。怎麼樣,你只要把那塊玉佩給我,你就擁有了三百萬,難道這不好嗎?”
當葉凌飛一聽到玉佩的時候,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葉凌飛之前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為了避免被朱玉迫瞧出來一些破綻,葉凌飛把紅酒拿過來,一口氣喝了下去。“啪”的一聲,葉凌飛把紅酒的酒杯放在他的面前,自己拿過來紅酒倒上了紅酒。
“朱玉迪,難道你認為我真的就缺少這三百多萬嗎?”葉凌飛又倒上了一杯紅酒,這次,他沒有再把紅酒喝下去,而是把後背靠在靠背上,翹著右腿,嘴裡冷哼一句:“區區三百萬,怎麼可能打動得了我,我現在反倒感覺事情變得很有趣起來,就像你剛才所說的那樣,那塊玉佩不過價值幾萬塊錢,你卻肯出幾百萬去買這塊玉佩,那就說明這塊玉佩上面有你感興趣的東西,朱玉迪,不要告訴我,周波的死和你有關係!”
“葉凌飛,你這是在審問我嗎?”朱玉迪笑了笑,就看見她站起身來,走到包房的窗戶前,將擋在窗戶前厚厚的窗簾扯到一旁,陽光從外面灑了進來。這窗簾是屬於那種老式的窗簾,厚重,但不失華貴。
哂口包房即便是在白天的時候,也會將窗簾拉上,只是用燈光照耀著包房。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是顯示這裡面神秘的感覺,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烘托包房金碧輝煌的奢侈感,要知道,自然光很容易讓人的心理上的那種金碧輝煌的感覺消失,但燈光卻不同了,不同的燈光色彩搭配在一起,就能構造出如夢如幻的境地。
無意,這裡面所要塑造的恰恰是這種如夢如幻的夢境,當朱玉迪拉開窗簾的時候,那種感覺消失了,朱玉迫站在窗戶前,讓陽光照在她那半張臉上,嘴裡冷笑了幾句道:“葉凌飛,難道你認為我目前的身份和地位還有必要去做那種事情,我手裡有錢。也有權力,我想要得到一樣東西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從別人手裡搶,更不會要別人的性命。周波的死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也是剛剛得知這個訊息得,當然,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不會跟你證明什麼!”
“朱玉迪,這似乎不符合你的個性,我記得之前的你可不是這樣,難道你真的變了?”葉凌飛問道。
“葉凌飛,當一個人經歷過太多的事情後,人自然而然的會改變,而我就是那個改變的人,我過去經歷過太多的事情,我不想再去走過去的老路,所以說,我學會寬容,即便是過去那些傷害過我的人,我也學會原諒他們,你就是其中之一!”
當朱玉迪說到這裡的時候,就看見葉凌飛把眉毛可是揚了起來,似乎對於朱玉迪這句話並不認同,就聽葉凌飛打斷朱玉迪的話,說道:“朱玉迫,似乎是你先開始對付我的,而我當時只不過是出於防衛而已,難道你認為是我傷害你?你似乎太搞笑了點吧!”“是嗎?”朱玉迪轉過身來,在面對著葉凌飛那張曾經讓她難以忘記的臉時,朱玉迪的眼睛裡面閃爍出一絲怒色來,隨即,朱玉迪的怒色消失了,她的臉上又浮現出那一貫的笑容來,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葉凌飛說過的讓她感覺很不愉快的事情了。
“葉凌飛,我們不要談論這些了,你和我之間如果總是談論這些問題的話,我們幾天幾夜也談不完,因為我們之間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難道不是嗎?下面還是說說周波的事情吧,我不知道你和周波到底是什麼關示,二足,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沒有殺周波,其車幹周波削比,狄都是從你的嘴裡知道的,我想要的就是周波的那塊玉佩,現在玉佩在你的手裡,你開價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答應的!”
“朱玉迪,你真的這樣自信,認為我會把玉佩給你?”葉凌飛把手裡的菸頭放在面前的菸灰缸裡面捏滅,他把臉轉向朱玉迪,嘴裡說道:“我這個人是一個很喜歡刨根問底的人,你既然如此在乎那塊玉佩,我想那玉佩一定有很要大的秘密,我為什麼不看看那塊玉佩之後,再跟你做生意呢!”
“因為那塊玉佩對你沒有任何的意義”。朱玉迪並沒有因為葉凌飛這樣說、而顯得有些擔心,她的臉上依舊錶現得十分的平靜,她說這句的時候,眼睛望向葉凌飛,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