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是震驚的,左朝歌畢竟同他從小一起長大,兩家在冷石街的時候就親如一家,左家搬出去後兩家還是偶爾會有走動。但在高中畢業後,父母都出去打工,他又和左朝歌斷了聯絡,兩家也就斷了聯絡。現在聽到左家這樣的境地,他想起以往的時光,心裡不免生出痛惜。想到左朝歌,他甚至有些自責,自己算什麼朋友,就在同一個城市,他竟然一點訊息也不知道。
“他是故意躲起來的,我太瞭解他了,他想一個人扛起這些,放開你,讓你慢慢忘了他,然後去找新的幸福……”牧子深痛苦的低下頭,他簡直不知道自己在說下什麼。
“所以我不能回答你,我雖然找不到他,但我可以等,我知道他肯定會在我周圍偷偷地看著我,因為他放不下我;我們曾說過要一起去東京,去愛琴海,去朝聖……”
……
那個隱藏了太陽的中午,伴隨著柔靜的風,蘇木梨就那樣輕輕的說起他和左朝歌的點點滴滴,就在牧子深的身邊,離他是那麼近,那麼的近;但牧子深知道,蘇木梨已經偏離他很遠,很遠了。
很多年後回憶起與蘇木梨的這次相見,牧子深總會由衷的感慨道:相見,果真莫如懷念。他又想起那時左朝歌回到蕪城卻不同他相見,就喃喃地自言自語:“大概那小子比我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