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
一席話說罷,雲卿轉身吩咐道:“白芍巧綠,還勞你們好好照顧我姑姑。”說著深深行了個禮,立刻大步離去。
出了門上了馬車,蒹葭只握著她右手半晌不言,過了一會兒方問:“畢竟也是為他們好。慕家是不會放過蔣家的,若非涼大爺跟老爺子一番抗衡,恐怕蔣大爺這性子頭一個就已經被算計了!如今早些逼他們走,他們今日不能理解你的苦心,往後總歸是會明白,興許還會謝你當機立斷呢,大丨奶奶就別多想了。”
雲卿自蔣家出來就壓著平靜,如今聽蒹葭言罷直恨得咬牙切齒道:“莫說慕家,我雲卿又如何饒得了他們!當年滅門舊仇已是不共戴天,今日竟活活害死了我姑姑的孩子!我要蔣家血債血償,我定要蔣家血債血償!”
蒹葭慌忙捂住她的嘴急道:“噓,如今還是在大街上呢!等回到慕家回了房再說!”
雲卿冷哼一聲,道:“回慕家?不,去裴家藥房!”
“裴家藥房?”蒹葭驚訝,又一想,今兒十五,正是裴家掌家之人藥房坐診之日,如今理所當然就是裴子曜坐診。
到了裴家藥房,果見裴子曜一襲月白長衫,正笑容溫和為一位上了年紀頭髮花白的婆婆號脈,那婆婆身後還排著一溜兒長隊。雲卿踏進門檻冷冷看著,藥房的夥計忙上前招呼說:“這位太太,可是哪裡不舒服?”
“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