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不過就是尋常買賣,自然談不上燈市興衰,倒不如趁現在蘇記生意正好,賣個撐天的好價錢;另一件事是買家正是蔣大小姐,那小姐就更該幫孫東家拿定主意,畢竟平白無故的何必非要跟蔣家過不去呢?更不必說小姐的姑姑如今跟了蔣少爺,幫蔣大小姐就是幫自家親戚呢!小姐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雲卿倒叫他一席話給逗笑了,轉而對孫成說:“我算是明白了,遇上這樣伶俐、偏又幫著別人說話的,真真兒是叫人恨得慌!”又對笑嘻嘻的何路平說:“理兒倒是這麼個理兒,只可惜我與孫東家的交情還不到談論這等要事的地步。不過如果我是你們,我頭一個就先擺明了買家,要孫東家知己知彼才是。”
那何路平弓著腰笑嘻嘻的,卻不接話茬兒了。
雲卿暗暗思索,何路平和第午說話滴水不漏,如今雖確定此事與蔣婉有關,但要叫他二人親口承認想必是太難。而孫成明裡暗裡是要扮生分,話既不能說透,她耗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先回去著人打聽著再作定奪。
拿定了主意,雲卿便點頭說:“我懂了,不論孫東家猜對也好,猜錯也罷,總歸‘是蔣大小姐派來的’這句話決計不能從你們口中說出來就是了。”
見何路平並不辯解,仍是半弓著身子笑嘻嘻模樣,不免真三分假三分地嘆說:“你們二人剛柔並濟,互補不足,有第爺在一旁站著,你說什麼渾話也沒人敢動手,有你在一旁站著,第爺鬧再僵的場面你也能給圓過來。難怪蔣大小姐差你們二位來辦事呢!只恨我沒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