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重大,不能有半點差池。
方才主子也交待下來,讓他好生地看著錦兒姑娘。
錦兒仰頭望著慕容夜,不解地問:“難不成,你也和我們女子一般,有月事不成?”
慕容夜臉黑了大半,安海悶笑著,“錦姑娘,我們主子絕無月事!”
說完,換來慕容夜狠狠的睨一眼。
錦兒眼巴巴地瞧著慕容夜,“那你是嫌我吵了?”
慕容夜停下手裡的銀筷,垂眸,輕輕道:“不是!”
錦兒的小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引來他的側目,只見小少女可憐巴巴地說:“那,你晚上回來睡覺嗎?”
這幾天,她都是和他同榻而眠,沒有他在身旁,她睡不著。
但小錦兒呆呆地想不到,此話這般說出來,有多驚世駭俗。
宮人俱都垂首,慕容夜深深地瞧著天真小少女,長長久久地嘆了口氣:“朕,儘量!”
小少女抱住他的手臂,嬌軟著聲音,“你保證!”
慕容夜又嘆了口氣,感覺自己要等她長大,還得好久好久…
安海悶聲笑著,上前侍候主子用膳——錦兒姑娘向來是由主子侍候的!
朝陽宮裡甜甜蜜蜜的,太后的落霞宮內卻是佈滿疑雲。
太后端坐在銅鏡前梳妝,當今的瑞王爺還躺在繡榻上,面上帶了些不正經地瞧著太后只著中衣的身子。
太后手輕扶著髮飾,表情微微慎怪著道:“昨夜傳你來商量事情,你倒是好,生生地讓哀家累了一個晚上。”
瑞王爺志得意滿地笑著,爾後又略帶不滿地道:“要不是皇上,本王不必這般偷偷摸摸。”
太后站起身,緩緩走過去坐在瑞王爺的身側,戴著甲套的手撫著瑞王的手,溫言道:“你也收斂些,皇上畢竟大了,不比從前了!”
瑞王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湊上去咬一口:“來,再讓本王親一下!”
太后掩住他的唇,“哀家和你說正經事呢!”
瑞王興致瀾珊,“說。”
太后表情一變,語帶陰沉:“你看趙允兒是怎麼死的?”
瑞王爺的眼裡出現一抹不以為然:“畏罪自盡!”
太后冷冷一笑,“哀家不信!”
她繼續又道:“趙允兒給蘇錦兒下的毒是西域奇毒,無藥可解,蘇錦兒必死無疑的,為何又活蹦亂跳的,再者,幾日後,蘇錦兒跑到哀家宮中,口中大叫妖怪!你想,這些怎不可疑。”
方始,她也被慕容夜險些騙了,以為是男女間情好之事,但趙允兒一死,她便越覺得可疑!
瑞王爺沉著聲音開口:“你是說,麗妃失心瘋,也是老七做的!意在對付大皇子?”
太后眉頭微蹙,“不,慕容夜向來瞧不上麗妃,哀家只是疑心,他並不如表面上那般簡單!”
如果趙允兒是被慕容夜殺死,那麼此人該是多麼地心狠手辣。
太后眉頭一鬆,心生妙計。
這個慕容夜不是在乎蘇錦兒那個丫頭麼?那麼她就不信蘇錦兒那個丫頭的嘴裡問不出東西來。
聽說昨夜開始,慕容夜的身子不好,那麼她便請蘇錦兒來落霞宮‘坐坐’!
——慕容夜閉關了,錦兒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百無聊賴地過了一天,到了晚上就眼巴巴地盼著他回來。
自然是盼不到的。
小少女到了深夜還不肯睡,安海求了半天也不成,於是屁顛屁顛地跑到一處密室內。
密室是純白的,裡面的一切都是寒玉製成,一走進去就是陰餿餿的。
安海步進去,伏地低低地說:“主子,錦兒姑娘不肯睡下!”
慕容夜並非日夜練功,此時是側躺在寒玉床上的。
安海明白,主子練功,不能心神有所失,特別不能動男女間的那點子事情!
所以主子晚上定是不能同錦兒姑娘同榻的!安海心裡暗暗笑著。
慕容夜聲音懶懶地問:“她又闖了什麼禍!”
安海垂首,“錦姑娘很好,就是不肯睡!”
慕容夜滯了滯,爾後起了身,將自己身上的一件宿衣脫了下來,遞給安海。
安海驚疑,慕容夜不甚自在地輕咳一聲:“這個,讓她穿上,便說朕讓她乖乖睡覺!”
安海神色複雜地瞧著手裡的宿衣,心中如萬馬奔騰——
主子啊,這是在傳情啊!
主子的宿衣穿在錦兒姑娘的身上,好香豔滴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