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趕緊把衣服換好就到你崗位去。”
“是,遵命。”
換好夜笙特製waiter制服,本來是在發育期間,就算換上這麼有味道的制服,也沒什麼特別,照樣是前不凸後不翹,和其她人一比,才曉得啥叫前有料後有料。
“不會吧,真的假的?”“真的,那妞他媽那叫一個。。。
“先生你好,這是你們要的pale ale,請慢用。”
“誒。等下。”
“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
“需要?哈哈,有啊,來來來,陪爺幾個喝幾杯。”
“不好意思,我們不陪客,如果沒別的需要我先工作了。”
“我有叫你走嗎?老子花錢來就是來樂的,少在老子面前裝什麼純,老子不吃這套。”
“誒。放。放開我,還請您自重。”真是出門不看黃曆,該。
“自重?哈哈,怎麼個自重啊,來坐下教教哥幾個啊。”
“算了吧,亮哥,別跟個小丫頭過不去,來來來,我們喝酒喝酒。”
說這話的那個叫亮哥一起的其中一個。亮哥,光聽名字就不難想像他是一個有些過壯的身材,說得俗點就是個大肥豬,還帶著個狗鏈似得鏈子。而剛剛那個幫陳柯夕說話的那個人,雖然是一類的吧,但明顯這個比那個亮哥長得和藹親切些,至少看來不嚇人。
“得,看在我兄弟面,也不為難這妞了,來,哥幾個喝喝喝。”說是這樣說,可他亮哥看上的東西怎麼會有輕易住手的道理。這麼正點的小妞,哼,他要定了。
“小夕,剛剛他們沒把你怎麼著吧?”
“沒事的,敢惹我,我就把他那兒踢爆。”
“呵呵,你可真行,要換我,還不得嚇得雙腳發軟。”
“得了吧你。”
“說真的,剛看你被他們幾個騷擾,我差點都有報警的衝動了,曉梅姐這時候還不在,如果被非禮了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
“好了胡蘿蔔,我這不是慶幸沒事兒嗎?好了,工作吧。”
這個是胡蘿蔔,胡蘿蔔是她的外號,她全名叫胡落落,也是陳柯夕在夜笙認識的另一個好朋友,胡落落長著一張可愛帶點嬰兒肥的娃娃臉,所以看起來也就20出頭點,可實際上她已經有27了,不過還沒結婚,目前正和男友打得火熱中。
“那我先走了,小夕,路上注意安全噢。”
“嗯,你也是。不過再怎麼你也比我安全多了,這不有個護花使者嗎,是吧。嘿嘿。”
“對啊,羨慕啊,你也找個唄,省得半夜三更回家碰到流氓什麼的就不好了。”
“說什麼呢,別在這烏鴉嘴哦,小夕,別理她,你也早點回去吧,也不早了。”
胡落落不好意思的對陳柯夕吐了吐舌頭。
“呵呵,嗯。拜拜。”“拜拜。”
這時候的晚上格外的清靜,倒映在地面的樹影輕輕晃動著,陣陣地蟬鳴聲越顯得格外詭異,陳柯夕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過明亮的月光,使得這份詭異柔和了許多。
“唔。。唔。。唔。。”陳柯夕被誰從後面用手捂住嘴巴。
“小美人兒,是我,別怕別怕。”我勒個去,是你更應該害怕。陳柯夕被剛才騷擾過的豬頭亮拖帶著來到外面很難看得進裡面的樹下。
“美人兒,愛死你了我的小美人兒,讓亮哥好好疼疼你,乖。”
“唔。。放。。唔。我。。”
“馬上就好哦,亮哥先幫你把衣服脫了,乖,別動。”說著邊毛手毛腳的去解她的襯衣釦子。
陳柯夕真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動到想哭,誰來救救她啊。
“延,今天讓我去你家,好不好啦。”
“滾開。”
“別這樣嘛延,讓我陪著你,難道你不孤單寂寞嗎?嗯?”
許延治面對這些難纏的女人真是特別頭疼,怪誰還不怪他自己不小心,本來只是跟這個女人只是玩玩,誰知道這女人不是一般的纏人。
“唔。。嗯。。”咬死你丫的。
“啊——”
“啪”陳柯夕咬了豬頭亮,豬頭亮痛得給了陳柯夕一耳光。
“臭婆娘,敢咬老子,老子弄死你。”
“滾。。滾開,滾開啊。”陳柯夕多麼希望在此時此刻誰能聽到她的呼喊啊。
“喂。”
“臭小子最好少管老子的閒事,不然老子連你一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