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那麼涼快了,反倒越來越熱,這個沒臉的女人竟然將腦袋靠在他頸間,壓抑著急促的喘息,“鏡子,你現在才肯消停,可是…。。晚了,姐姐忍不了了。”
他感到一陣絕望。其實毛武從塊頭和體型上都要比他小一點,可那又怎麼樣?他被輕而易舉的制住,又輕而易舉地被這個無恥之徒抗在肩上,再輕而易舉地被放倒在密林深處,接著輕而易舉地被剝光了衣衫,然後輕而易舉地,被她將無限春光盡收眼底。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他驚慌失措,開始嗚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禽獸俯下身子撫弄著他的頭髮,眉眼,還有他因為絕望而癟著的嘴唇…。。
“不要!……不要……。。不要”
“乖……讓姐姐好好疼疼你……”,她置若罔聞,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卻不停手,動作熟練老道,小心翼翼撩探他所有敏感之處,如同呵護珍寶一般,與早前的粗暴判若兩人。
“不……要…。不……。。要…。”他的面板漸漸泛紅,隱隱升起的慾望讓他羞恥不堪。他叫她停下來,她不肯,甚至將那一雙魔爪伸向了他的兄弟…。。
“不……不……。要……。。不…。要…要……。”
“不……。要……。…要……。”
……。。
接下來事情水到渠成,不管他如何難堪,奇怪的是他的身體似乎沒有任何不情願,到後來也只剩下了愉悅,即便他失了清白,都沒覺得有多遺憾。
天色黑透了,月亮掩藏在厚重的雲彩後面,不曾露出任何一點光芒,林間飛鳥伏地扇動著羽翼,躁動不安,隱約有轟隆的雷聲響起,似乎有了下雨的苗頭。他們躲在小草棚裡,依舊緊緊貼合著,欲罷不能。他在極致的顫抖中,終於意識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竟翻在了毛武的上面,雙手捧著她的臉,藉著微弱的螢火細細打量,這女人其實長得不賴,柳眉杏眼,此刻那明亮烏黑的眼睛定定瞅著他,噗嗤一笑,露出一臉痞相,“小鏡子,你現在是我的了,真開心!”
女人在他身下,輕柔討巧,平白讓他生出了一種錯覺:明明是吃人的老虎,為什麼現在變成了一隻貓?還是她本來就是一隻貓,不過是披了虎皮故作姿態?
他心頭一軟,原先對她的厭惡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卻是無窮盡的懊惱,“…可你,…。。還不是我的…。。 ”
“小鏡子不怕,回頭我和波波說一聲,從現在起,就跟著姐姐吧。”毛武笑,“以後由我替你擋風遮雨。”
他有些心酸,兩個人的身份不在同一個階層,然而從看見他的第一眼開始,毛武便在他面前自稱姐姐,以博好感,只可惜他不願意領她的情,又或是她表達情感的方式過於直白,導致他對她的憎惡無以復加。
“不行!我雖然和你這樣…。。,但是我要堂堂正正從梁府嫁出去,三媒六聘一樣都不能少,你得用八抬大轎來娶我,以後也只能有我一人,也不許納侍。”
即使不會有希望,他也說的很認真。他對婚姻生活的嚮往異常虔誠,嫁人需要天地神明的見證,也需要得到旁人的祝福,因為那是他一輩子最重要的也無法後悔的事情。
如他所料,毛武有點難以置信,“你是…。。認真的?不願意進毛府?…那也行。我的私宅就在這林子旁邊,不然就先在那裡住著,過一段時間再說罷。”
“你聽不懂人話麼?!我要你明媒正娶!”他發火了,從她裡面退出來,開始摸索著穿衣服。他為這一整日的瘋狂心生後悔,明明是不喜歡她的,只不過少年不經事,被她誘惑,迷上了她的身體,可任誰都知道,這種用身體維繫的情感往往都是短暫的,不堪一擊。
“鏡子……你…。。”毛武吃驚,很快又淡然,“那都不過是些虛名,從今往後,我最在乎你,這樣還不行麼?”
雷聲由遠及近,兩個人處在黑暗之中,辨識不清彼此。不過他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毛武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給他正頭夫郎做,怎麼可能這一輩子就他一個男人?
可是他還不肯死心,失身與她,終歸心有不甘,無論如何也要努力最後一把。
“我知道你的難處,可你既然招惹了我,就該負擔這個責任。你不是說喜歡我麼?那就拿出你的誠意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歡我?”他頓了片刻,繼續道,“我也不要你立刻答應,你可以…。。考慮一下。…。。你瞧,……我今日陪著你瘋魔了一下午又搭上了這大半夜,可見只我一人也能讓你受用,你又何必再要別的兒郎?…。。總之,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