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一如從前,面上平靜無波,眼角卻蔓延著不易察覺的柔情。
她猛地想起從前纏著他時,不停地問,“瑜哥,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喜不喜歡啊,說句話嘛。”而他總是一本正經的,面皮薄不肯說,也不好意思說,叫她很是沮喪。他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耐不住她聒噪,也不忍看她垂頭喪氣,隻手撫在胸口上,嗔她一眼,偏過頭,微微有些惱意,“你…。。,都在這裡,要是不信,挖開了看便是,何必反反覆覆地問,沒羞沒臊……。”
就在剛才,他捂著胸口,叫她不必擔心,一切安好。這是,…。給她的暗示麼? ?
梁波的心裡開出了花,那是冰山的雪蓮,從裡到外無限延展,讓人覺得整個世界清涼舒暢,美好到無可比擬。
她瞬間精神振奮,邁著大步朝前走,腦子裡全是和馬天瑜在這宮牆之內相遇的情形以及他們從前相聚的點點滴滴:
他眼角流露出的柔情,一如往昔。她從前拉著他,想親他,他卻彆彆扭扭不願意答應,可是在離別之際,他卻鼓起所有的勇氣在她嬌豔的紅唇上印下一個冰涼柔軟的吻,還有他不願意明著表達自己的心意,卻樂此不彼地給予各種暗示…。。
……
梁波一路都沉浸在回憶之中,連怎麼走進金吾仗院的都不知道,怎麼見到潘校尉的,也不知道,潘校尉和她說了什麼,她更不知道,她唯一能記得清楚銘刻在心裡的,就是她見到了數月以來,一直思念著的情郎。
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啊…。。
…
“梁大人,…。。你可是中邪了?!!”已經跟梁波交代了大半天的,即將卸任的潘校尉,被她魂遊天外的表情弄得匪夷所思。他伸出五指在梁波眼前使勁兒晃了晃,見其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