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自豪地說:“大雄哥,小澤哥,他是我父親,親生父親哦!”
陰世雄和趙良澤對視一眼,心想這個“路近”,跟那個“顧祥文”的樣子長得並不一樣。
顧念之想起飛機上霍紹恆的囑咐,說只有季上將、龍議長和白首相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別的人都以為她是被綁架到國外去了……
包括陰世雄和趙良澤都不知道。
不是有意隱瞞他們,而是他們的安保級別還不夠。
霍紹恆當時對路近千叮嚀萬囑咐,就怕他露陷。
不過當時路遠,也就是霍冠元只說了一句話,路近就聽進去了。
霍冠元說,如果讓別人知道顧念之去了對面世界,她就不能安安靜靜過自己的小日子了。
不得不說,霍冠元才是最瞭解路近的人。
對路近來說,女兒能夠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好好地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一聽這話,他立馬錶示,絕對沒問題。
他再不靠譜,遇到跟顧念之有關的事,還從來沒有掉過鏈子。
現在面對陰世雄和趙良澤疑惑的眼神,路近很是認真地說:“八年前,念之是我送到霍少身邊的,謝謝你們幫著照顧她。”
陰世雄和趙良澤心領神會,沒有繼續往下問了,笑著對他點點頭,“路先生客氣了,念之很乖很聰明,也很懂事,不需要我們操心。”
“嗯,有霍少在,也沒有你們操心的地方。”路近一本正經地說。
三句話不到,又原形畢露了。
陰世雄和趙良澤同時覺得臉好疼!
顧念之忍著笑,朝後看了看說:“上車上車!宋女士和霍大校都過來了,還有霍少呢……咦?他去哪兒了?”
霍冠元和宋錦寧一起走了過來,霍冠元朝季上將的專車那邊看了看,“紹恆在季上將的車裡。”
顧念之只好點點頭,“那我們上車去等他。”
此時季上將的車裡,只有季上將、龍議長、白首相和霍紹恆四個人。
就連司機和生活秘書都被趕下車站崗放哨去了。
季上將臉色嚴肅地問:“紹恆,你把念之、路近和霍冠元接回來很好,可是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他指了指停在他專車後面的一輛黑色麵包車。
那裡有一具棺材,裡面躺著一個白種人。
霍紹恆淡定地說:“那是從對面世界帶過來的洛勒。洛勒三世,洛勒財團的掌控人。”
“洛勒財團?是我們這個世界也有的洛勒財團?!”白首相倒抽一口涼氣,驚訝無比的說:“真的是他?!”
“你怎麼能帶他過來?不是要標記DNA嗎?”季上將疑惑地看了看車窗,“我聽說你回來過一次,但那不是為了霍冠元和路近標記DNA嗎?”
霍紹恆微笑著說:“我恰好跟洛勒有過一面之緣,就順便弄了幾根他的頭髮,回來做標記的時候,就把他也標記上了。”
季上將他們三個人面面相覷。
他對霍紹恆非常瞭解,很難相信,他只是“順便”做標記。
“你老實說,為什麼要給洛勒做標記?”季上將沉聲問道,“別想跟我們耍滑頭!”
霍紹恆微笑著說:“真的沒有特別原因,只是想請他來我們這邊做客,順便幫我們一個小忙……”
“……幫什麼忙?”白首相聽不明白了,“他是從對面世界過來的,又不是這邊世界的……”
“你別瞎扯。”季上將冷聲呵斥霍紹恆,“這邊的洛勒根本不是什麼好人,對面的洛勒想必也好不到哪裡去……你還要請對面的洛勒來做客?你糊弄誰呢?”
龍議長也嚴肅起來,低聲說:“前些年突然在我們國家出現的呼吸道傳染病,你們特別行動司不是證實就是從洛勒實驗室流出來的病毒株嗎?”
“那邊的洛勒,說不定也做過同樣的事吧?”
霍紹恆從容不迫地拿出手機劃開,點開財經新聞,一邊尋找他想要找的訊息,一邊說:“對,我們曾經向軍部和議會上院特別小組都彙報過我們的調查情況。”
“那一次傳染病的流行,確實是洛勒實驗室小試牛刀。”
“可惜這邊的洛勒非常謹慎,防範也很嚴密。我們特別行動司組織了幾次行動,都沒有成功,還差一點打草驚蛇。”
霍紹恆淡定地說,“結果這一次,被我在對面世界也見到了洛勒。”
“他對我和念之窮追不捨,那我也只好將計就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