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給我下藥的人，也是她！”
霍紹恆和路遠、路近當時都聽見了洛勒說的話，知道顧念之身份暴露是溫守憶告密。
但到現在，他們才明白到底是怎麼暴露的。
霍紹恆這樣沉著鎮定的人，此時也不由變了臉色：“山口姐妹都是溫守憶假扮的？！”
“這還能有假？”顧念之給他分析，“當初給我下藥的事，還只是我們的推測，但是後來在阿爾卑斯山我被追殺的時候遇到萊因茨，就只有‘山口愛子’知道！”
“當時溫守憶明明被何少趕回‘老家’了。”顧念之攤了攤手，“那時候何少確實說不出真相，就算說出來，我多半也是不會信的。”
誰會知道平行空間真的存在呢？
結果不僅存在，而且她根本就是從對面來的。
顧念之揉了揉自己的頭，失憶這個東西真是一把雙刃劍。
既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
霍紹恆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溫守憶那時候其實又偷偷從‘老家’過去了？”
顧念之重重點頭：“那是肯定的。而且那是她最重要的‘不在場證據’。只有這樣，她才能肆無忌憚地開展她的計劃！”
那時候有人利用霍紹恆給顧念之送禮物的機會，篡改了發貨地點，然後又借霍紹恆的身份，給顧念之發簡訊去德國慕尼黑附近的國王湖見面。
“……當時我深信不疑，就是因為他們的技術手段太高了。而且後來我們查到的那些無效IP正好顯示，是從這邊世界發出的指令！”
顧念之一邊說，一邊將心底所有的線索聯絡起來，“佈局完成之後，她再從這邊去往那邊世界，親自下場對付我。結果沒想到被那邊的萊因茨截胡了。——她當然印象深刻。”
路近點了點頭，“從這邊世界向那邊世界打電話，或者登入那邊的網站，對那邊世界來說，顯示的都是無效IP和無效電話號碼。這是物理規律決定的，倒不是什麼高科技。”
路遠聽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那有沒有可能是山口愛子給溫守憶透過訊息？告訴她事情的始末？”
“如果她們不是一個人，當時溫守憶並不在我們那邊的世界，山口愛子怎麼跟她聯絡？我不認為溫守憶會向她透露這麼機密的訊息。”顧念之搖頭否認這個可能。
鑑於溫守憶當時是“回去”了，所以這種聯絡才不可能。
霍紹恆也說：“你們說過，從這邊世界跟那邊世界聯絡，需要很多能量。溫守憶哪來那麼多能量支援她跟那邊世界聯絡？而且能讓她來去自如不被何承堅發現？”
這倒是一個疑點。
不過顧念之很快想出來了。
她說：“這些事情靠溫守憶一個人當然做不了。別忘了，她背後還有秦瑤光全力支援，而且秦瑤光主持做記憶剔除手術，誰知道她有沒有在其中做什麼手腳？”
“所以當時追殺我的那些人中，秦瑤光肯定有份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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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天的第二更：第1827章《她也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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