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抱得更緊了,“我們會回去的。等回去了,我們就舉行婚禮,俄國總統普辛還說要做我們的證婚人呢。”
顧念之勾起唇角,“還有小柯基,不知道它還記不記得爸比媽咪。”
霍紹恆:“……”
其實並不想做那隻小短腿狗的爸比。
可是顧念之絮絮叨叨訴說著對小柯基的思念,霍紹恆就沒有打斷她的幻想。
兩人在門口卿卿我我,一時忘了進去。
路近在屋裡的監控裡明明看見顧念之回來了,卻久久不見她進門,再看鏡頭,已經沒有影像了,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出了什麼事?難道是監控壞了?”路近嘀咕著,一把拉開房門,正好看見霍紹恆抬起頭。
他的臂彎裡靠著懶洋洋的顧念之,她的菱角唇紅豔欲滴。
路近的臉色頓時黑了一半,不過看在霍紹恆曾經捨身救他的份上,這口氣他忍下去了。
“進來啊!在門口親給誰看啊?”路近沒好氣地瞪了霍紹恆一眼,轉身進屋去了。
他的一顆老心啊……
速效救心丸呢?
他生病了,他要吃藥!
路遠見路近黑著臉進來,後面跟著一臉坦然的霍紹恆,和不好意思的顧念之,馬上就明白了。
不過這一次他沒幫霍紹恆說話,而是淡淡地說:“紹恆你也太不小心了,我看你最近基本功廢了很多,從明天開始我要給你特訓。”
“路總。”霍紹恆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明天要回蘇聯一趟,特訓的事,以後再說,可以嗎?”
“你要去莫斯科?”路遠的臉色嚴肅起來,“對了,我們還沒問你,你是從蘇聯那邊過來的吧?怎麼跟蘇聯克格勃搭上關係了?”
“當然是有交易。”霍紹恆輕描淡寫地說。
路遠卻不放過他:“你跟蘇聯方面,到底達成的是什麼交易?”
霍紹恆鎮定自若地坐了下來,微笑著說:“我給蘇聯的一把手普辛先生帶來了一個紀錄片。——《蘇聯亡黨亡國二十週年祭》。”
顧念之恍然大悟,連忙說:“我明白了!難怪那個葉利辛和戈爾巴謝夫還沒來得及興風作浪就死在紐約了!”
霍紹恆的身份暴露,也是在那一次紐約時代廣場新年倒數發晚會上。
路遠也反應過來了,連連嘆息道:“難怪難怪……所以葉利辛和戈爾巴謝夫的死,不是流彈‘誤傷’了……?”
“當然不是誤傷,而是精準射擊。”霍紹恆微笑說道,“蘇聯克格勃遠東王牌彼得親自出手,誰都沒有生還的可能。”
“……你說的是那個真遠東王牌彼得吧?”顧念之想起了那個耷拉著眼皮,總也睡不醒的男人,嘖嘖道:“他可真夠賊的……”
霍紹恆這個“遠東王牌”是假的,難怪蘇聯方面故意暴露他的身份……
真遠東王牌還是處於幕後的黑暗之中。
這才是真王牌啊……
霍紹恆說:“當時我還在取信普辛的過程中。他不是很信這邊的葉利辛和戈爾巴謝夫也會做同樣的事。”
“我就設了一個局,讓他看看葉利辛和戈爾巴謝夫去紐約到底是做什麼的。”
“當葉利辛和戈爾巴謝夫跟美國總統密談,要發動‘莫斯科之春’的影片發回去之後,普辛才下決心剷除這兩個人。”
“他們不死,同樣的歷史說不定也會出現在這邊的蘇聯。”、
“這對於普辛來說,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顧念之聽得心驚肉跳,拉著霍紹恆的手,不放心地說:“那你還回蘇聯做什麼?你現在跟他們交易兩訖了吧?”
路遠也擔心地說:“紹恆,你現在已經沒有籌碼了,萬一蘇聯方面扣壓你怎麼辦?他們知道你是從對面世界來的吧?”
霍紹恆鎮定地點點頭,“只有普辛先生知道。別人都不知道。”
這種事太匪夷所思了,而且普辛作為一把手,他要考慮的是本國的利益,至於對面世界,對他來說已經沒有興趣了。
那邊沒有蘇聯,他們曾經為之奮鬥的理想已經被人侵吞,他一點都不想跟對面世界聯絡。
霍紹恆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把自己過來落腳的地方,選在了蘇聯境內。
路遠眸光一閃,突然明白了霍紹恆為什麼要這個時候回蘇聯。
“你去吧,我會在這裡保護念之。”路遠淡淡瞥了路近一眼,繼續說:“路大科學家,你要再作妖,麻煩等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