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只有fullhouse,她又壓莊家一頭。
第三把,那位一直生無可戀臉的荷官看了顧念之一眼,似乎很是胸有成竹,問她跟不跟。
顧念之笑眯眯地說:“Ofcourse。——Straightflush。”(我有同花順)。
莊家居然只有fourofkind,又被她壓一頭。
到第四把,荷官發完最後一輪牌,焦躁的心情終於好轉,再次看向顧念之,這一次居然用了華語:“你還跟嗎?”
顧念之挑了挑眉,笑說:“原來你會說華語啊?——跟,我當然跟!”
攤開手裡的牌,“……royalflush。”(至尊同花順)。
荷官面如土色,胳膊抖得差一點拿不起手裡的牌。
顧念之探身過去,翻看她所有的底牌,笑了起來,“不好意思,你只是一般同花順,我又壓你一頭。”
連續贏了四把不說,而且每一次只比莊家高一點點,這就很難得了。
不可能是純運氣。
賭場裡監控賭廳的專家們馬上開始分析顧念之有沒有作弊,以及是怎樣作弊。
在他們看來,用洗牌機同時洗出六副牌一共三百一十二張,絕對沒有人能記住所有的牌,所以顧念之肯定作弊了。
可顧念之除了對著荷官笑,和用手翻牌以外,並沒有任何別的肢體動作。
賭場的專家研究不出顧念之“作弊”的手法,但不妨礙他們最後將她請出這個賭桌。
“這位小姐,您不能繼續在這張賭桌上繼續玩下去。請您換一張賭桌。”賭場的工作人員彬彬有禮走過來,同時換下這張賭桌上的荷官。
顧念之一共玩了六把,把把都贏,已經將手裡一百美元的籌碼,贏成了十幾萬美元。
白爽在旁邊跟著她只玩了兩把,小贏了幾千美元。
顧念之知道賭場是有這個規矩。
如果她贏得再多一些,這些賭場會把她列入“黑名單”,從此全球賭場都會在一定時間內禁止她進入。
因此她也沒跟這些人爭執,笑著起身說:“好吧,我換一桌玩玩。”
她打定主意輸一些出去,免得真的把自己玩到“黑名單”上,以後也少了很多樂子。
因她已經成為這個賭廳裡“重點觀察“物件,賭場的工作人員直接引她去了這裡賭注最大,監督最嚴,賭客水平也最高的A字號賭桌。
就是角落裡那個用暗金色天鵝絨幕簾遮掩起來的地方。
工作人員引著她走了進去。
白爽還沒資格進去。
顧念之回頭對她說:“你自己玩吧,輸了算我的。”隨手給她抓了一把大額籌碼。
以白爽的玩法,估計玩一夜也輸不光。
白爽笑著揮手,“我就在附近等你。你別玩太久。”
“我知道,就是去見見世面。”顧念之朝她做了個鬼臉。
暗金色天鵝絨的幕簾挑開,顧念之走了進去,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這裡的人不多,三個人零星坐在賭桌前,加上她也只有四個人,還有一個站著的荷官,一共五個人。
荷官是一個黑髮藍眼睛的白種男人,長得很帥氣,一見她進來,就笑著說:“想不到今晚居然有一個真正的美女加入我們的戰局。”
另外三個坐著的賭客都是男人,聞言有兩個側頭看了她一眼,都是眼前一亮,忍不住過來跟她搭訕。
這兩人都有些年紀了,顧念之不耐煩搭理他們。
她又不想找SugarDaddy,誰耐煩跟這些老男人周旋?
她客套地點點頭,擺手讓他們坐下。
只有一個男人坐在那裡,沒有起身跟她打招呼,只是無動於衷地看著荷官前面的幾副牌。
顧念之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突然整個人僵住了。
一顆心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動起來。
聲音那麼大,耳膜如擂鼓,她疑心這裡所有人都聽見她的心跳聲了。
可是再看一眼周圍的人,他們根本毫無察覺,注意力都放到荷官面前的撲克牌上。
她卻再也無法去記牌,目光直直地看了過去。
坐在她旁邊的男人,斜坐在歐式古典座椅上,懶洋洋的,一隻胳膊曲起擱在賭桌上,手上夾著一支雪茄,並沒有點燃,另一隻胳膊平放在賭桌上,手裡握著一張牌。
俊美得讓人絕望的容顏如罩寒冰,迷人卻又不自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