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後來複查所有出帝都的黑色SUV車牌號的時候,才發現又有三個報廢車牌!
然後才重新鎖定目標。
霍紹恆的手頓了頓,看著面前的鏡子,“你的意思是,它已經離開帝都了?”
“不僅離開帝都,應該已經離開國境了……”趙良澤臉色發白說道。
霍紹恆一把扔掉自動刮鬍刀,臉色沉了下來,“趕緊去追!不管到哪兒都得給我追上去!”
“是,首長!”趙良澤忙立正敬了一個軍禮。
那輛車往北走,越過國境線有兩個國家,外蒙和俄國。
趙良澤轉身去通知在在兩個國家的特別行動司外勤人員,讓他們接手搜查。
霍紹恆面沉如水,往樓下走去。
他要親自檢視一下那三輛黑色SUV。
……
特別行動司的專用停車場裡,三輛高大的黑色SUV一字排開,威風凜凜。
霍紹恆讓人把小短腿柯基帶了過來。
別的工作人員遠遠地站著,沒有跟過去。
空曠的停車場裡,晨曦初露,陽光從雲層灑落。
高大的軍裝男子身邊站著一隻可愛的短腿小柯基,那場面說不出的逗趣,但他們沒有人笑得出來。
“上去,看看……你的麻麻有沒有在裡面待過。”霍紹恆面無表情說出這句話。
幸虧那些工作人員離得遠,不然聽見的人肯定要大跌眼鏡了。
短腿小阿柯搖了搖尾巴,噠噠噠噠地朝最左面的黑色SUV跑過去。
雖然沒有鑰匙,但開啟一輛汽車的車門對特別行動司的人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這三輛車的車門當然已經開啟了。
短腿小阿柯往前輕輕一縱,就撲進車門上了車。
它在車裡四處嗅了嗅,很快掉頭下車,跑去中間那輛,同樣很快下來,再去最右面那輛。
不到三分鐘,它就查完了三輛車,搖頭擺尾地回到霍紹恆身邊。
霍紹恆半蹲下來,摸了摸它的頭。
短腿小阿柯“汪”地叫了一聲,搖著尾巴,咬著霍紹恆的衣袖,要離開停車場。
霍紹恆明白它的意思。
這三輛車裡,沒有顧念之的氣息,她根本連上都沒有上去過。
說明它們就是幌子。
霍紹恆連上去檢查的興趣都沒有了。
顧念之到底在哪裡呢?
難道她真的在第四輛車裡?
第四輛已經跑出國境的車?
霍紹恆皺起眉頭。
這時,手機響了,霍紹恆劃開接通。
手機裡傳來趙良澤有些急切的聲音,“霍少,第四輛車的行蹤剛剛查到,是往俄國西伯利亞那邊過去了!——是不是克格勃做的?!”
霍紹恆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他不信是俄國克格勃出手。
如果他們知道念之體質的秘密,上一次兩人在俄國就沒有那麼容易全身而退了。
想到上一次俄國的西伯利亞通古斯之行,霍紹恆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他皺起眉頭,想起顧念之曾經從克格勃二把手弗拉基米爾那裡弄到他的私人號碼,還有他的司機伊萬大叔,是顧念之的好朋友。
霍紹恆記得他們倆的電話號碼。
他能信任他們嗎?
霍紹恆只猶豫了一秒鐘,就迅速找到司機大叔伊萬的電話打了過去。
那邊很快接通了,一連串炒豆子一樣的硬朗俄語蹦了出來。
“喂?你是誰?你找誰啊?”
霍紹恆頓了頓,用俄語說:“我是霍紹恆,Cereus的未婚夫。”
一說Cereus的未婚夫,司機大叔秒懂,忙說:“是霍少將?!你好,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Cereus呢?她最近還好嗎?聽說她很忙啊?”
一連串的問題,明顯很惦記顧念之。
霍紹恆深吸一口氣,說:“弗拉基米爾呢?他方便接電話嗎?”
司機大叔不高興了,“Cereus跟我最好,給我發的紅包最大,你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
霍紹恆淡定地說:“可以跟你說,但是我擔心你沒有那個職權幫我的忙。”
“切!你倒是說說看啊!”司機大叔就差拍胸脯了,“你看我能不能幫忙!”
“好。”霍紹恆抿了抿唇,輕描淡寫地說:“你知道的,我們的閱兵和演習剛結束,我放大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