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eus,你還記得我嗎?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說完又對霍紹恆說:“顧先生是一個大好人,他幫了我,幫了全家。如果不是他資助我去美國念大學,我不會站在這裡擔任政府高官。他改變了我的一生,我很高興能有機會回報他的善意。”
顧念之心裡一動,Cereus難道是她的英文名字?
就字面意思來說,Cereus是曇花,Queen-of-the-night,夜之女王,作為名字不太常見。
而顧嫣然的英文名是Jasmine,是很常見的女性英文名字,茉莉花的意思。
霍紹恆微微一笑,看著顧念之對那中年黑人說:“麥克先生,您還記得她?”
“我記得Cereus小時候的模樣。”那中年黑人仔細打量顧念之,“不得不說,跟現在完全不一樣。如果不有你這些調查材料,我真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她就是當年顧先生的那個小女兒。
“嗯,可以理解。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著她長大,我也不信。”霍紹恆彬彬有禮地頷首,“請問您還需要什麼證明嗎?念之當年在巴貝多是失蹤人口吧?”
“對。”麥克早將顧念之的材料都找出來了,“她七年前失蹤,準確的說,還有兩週,她就失蹤滿七年了。您知道,滿了七年,很多事情就不太好操作了。”
“嗯,所以是顧先生的福氣,在滿七年之前讓念之能夠回到顧家。”霍紹恆拉拉顧念之的手,“您看一看,還需要什麼證明,才能恢復她的身份,同時銷案。”
“我需要時間來驗證這些資料。”麥克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保密。我以基督的名義發誓,Jasmine一定不會知道的。”
“我相信你。”霍紹恆跟麥克先生握了握手,“我之所以找你,也是因為你是基督最忠誠的僕人,顧先生醒過來後,一定會感謝你。”
麥克非常慎重地將右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對霍紹恆行了一個禮,“霍先生放心,我會好好處理的。”
走出巴貝多的這個內政部小樓,顧念之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怎麼了?”霍紹恆垂眸看了看她,“不相信麥克能夠保密?”
“不是。”顧念之停下腳步,仰頭看著霍紹恆,“我在想,霍少能夠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他,並且能夠相信他,那他的身份……不是那麼簡單吧?”
霍紹恆微怔,犀利的目光如同能夠穿透人心的X光射線,在顧念之臉上一掃而過,“為什麼這麼說?”
“就是直覺。”顧念之有些羞澀地笑了笑,“也許我想得不對。”
“不,你想得很對。”霍紹恆微微一笑,執起顧念之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我的念之是最聰明的。”
顧念之暈生雙頰,月光下,她的笑容比曇花還要皎潔美麗,也比曇花雋永誘人。
霍紹恆像是被誘惑一樣,不由自主低下頭,在她皎潔的面頰上親了親,然後那親吻自發地移到了她的唇瓣上。
他親了一下,然後又親了一下,理智告訴他應該停止了,但是感覺支配了他的意識,他捧起顧念之的臉,一再品嚐著她的唇。
顧念之踮起腳尖,被霍紹恆親得暈暈乎乎。
腦海裡似乎聽見夜鶯的叫聲,還有大朵大朵的曇花,在月光下綻放。
月光穿透了腦海裡的黑幕,記憶中浮現出一些零星的畫面。
有個人像是抱小孩子一樣將她抱在懷裡,給她指著眼前的曇花,一個音一個音的教她發:“Ce-re-us,Ce-re-us,這就是你的英文名字……”
她看不見那人的面容,聲音卻有些耳熟。
是誰呢?
顧念之閉了閉眼,腦子裡一陣痙攣般的疼痛,讓她停止了繼續追索這段記憶,反手緊緊抱著霍紹恆,在他脖頸處像小奶貓似地蹭了蹭。
“困了?”霍紹恆摸摸她的頭,終於停下了這個漫長的吻。
顧念之豐潤的菱角唇已經紅豔豔的,甚至有些腫了。
看著這樣的顧念之,霍紹恆耳邊彷彿聽見陳列調侃的語氣:“……去辦事啊……好好辦……”
他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身體的躁動,將自己稍稍移開,“回去睡覺,這幾天就待在領事館,哪裡都不要去。”
“嗯。”顧念之將頭靠在霍紹恆身上,開始耍賴:“霍少,我累了,走不動了。”
霍紹恆:“……”
“真的走不動了,你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