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您別生氣,但您也別讓我難做。”說著,他看向跟著來的章家人,還有霍嘉蘭,聲音從容不迫:“請你們離開。這裡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章楓沒料到霍紹恆這麼絕,都已經進來了,還一力要他們出去。
她沒說話,只是扶著霍老爺子的胳膊站在他身邊,給自己的兒子兒媳使眼色,讓他們站到她身邊來。
章寶辰和錢石惠說實話,已經被霍紹恆的眼神嚇得腿肚子都軟了。
他們跟霍紹恆不熟,本來就怕他,現在又這樣說,跟撕破臉一樣,心裡更加忐忑不安。
“他們怎麼不能來了?!”霍老爺子臉都黑了,霍紹恆這樣做,完全是不給他面子,他當了一輩子兵,最後爬上軍部最高委員會二把手的位置,還沒人敢給他看臉色,“這裡是你的家,也是霍家人的家,你要趕他們走?!”
“這裡是特別行動司總部副軍長的官邸,不是霍家人的家。”霍紹恆對霍老爺子微一欠身,“情況特殊,對不住了。”
他旋身側對著大門,下了命令:“衛兵。”
幾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跑了進來,朝他敬禮:“首長!”
霍紹恆點點頭,手臂伸出,從章楓一直指到門口的章文娜、章文傑姐弟倆,“……這些人,統統給我抓起來。”
“是!”這些士兵訓練有素,馬上從背上摘下繩子,不容分說地將章楓、章寶辰和錢石惠反綁起來。
快要綁到霍嘉蘭的時候,她臉色一白,急忙道:“大堂哥!我是來給二嬸賠罪的!你讓我見二嬸一面,給她磕個頭!磕完我就走!”
“呵……”顧念之忍不住冷笑,走到霍紹恆身邊站定,對霍嘉蘭挑了挑眉:“你虐待宋夫人十年,磕個頭就能了事?——你的算盤打得也太精了吧?”
“我不是有意的……”霍嘉蘭頓時哭了起來,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被白瑾宜騙了……”
她哭得無比傷心,淚珠如同斷線的珠子往下淌,臉上的神情非常悲慼,不過哭起來的樣子很好看,沒有鼻涕眼淚弄得到處都是。
顧念之冷眼看了她一會兒,才說:“好了,說了光磕頭和哭是不管用的。——霍嘉蘭,你別以為刑事上沒有定罪,你就萬事大吉了。我跟你說,過了春節,你傷害宋夫人的民事官司,我跟你打定了。”
霍嘉蘭沒想到還要告她,全身顫了顫,求援似地看向霍冠辰:“二叔,我真的不知道是被騙了……二叔,我爸爸不在了……”
“你住口。”顧念之微慍,出口呵止霍嘉蘭:“你提你爸爸什麼意思?是說霍冠元大校不在了,你就能虐待宋夫人?這個邏輯我也是不懂,我說了,你別在大年夜跑我們這裡哭哭啼啼觸我們的黴頭。趕緊回家待著,吃好喝好,等著收法院民事官司的傳票吧。”
霍嘉蘭對宋錦寧的精神虐待,刑事罪責是沒有,但民事官司完全有的打。
民事官司打輸了不會坐牢,卻能讓你賠得傾家蕩產。
霍嘉蘭臉色灰白地坐到地上,還沒緩過勁兒來,霍紹恆也說話了:“你既然不是大伯父的親生女兒,按照基金託管條款規定,大伯父那份基金收益就不能再轉給你了。我已經給信託基金的管理人打過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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