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地謝了薛靖江。
薛靖江叫人給她送來熱牛奶,又對霍紹恆說:“今天家裡有客人,不過我聽說霍少要來吃飯,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得靠後,所以我把他們撇家裡,先來招待您了。”
“你跟我客氣,還要不要做朋友了?”霍紹恆笑著拍了薛靖江一下,“行了,你回去吧,我們吃完午飯還要去買東西,不會在這裡久待的。”
“那好,我先走了,上次跟你說的事,已經有眉目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再合計合計?”薛靖江十分熱心說道。
霍紹恆知道薛靖江正跟巴貝多的顧家集團做生意,中間有些小波折,現在見事情解決了,他也放心了,“行,等你有空給小澤打電話,他會安排時間的。”
“好咧!”薛靖江朝他敬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嬉笑著走了。
他一走,這間包房裡立刻安靜下來。
顧念之悄悄地笑說:“這人真是鬧吵吵的,他一個人抵得上千軍萬馬了。”
“靴子就是這個樣子,愛熱鬧。”霍紹恆叫著薛靖江的外號,給她舀了一碗佛跳牆放到她面前。
不一會兒牛奶來了,顧念之捧著長頸玻璃杯一口氣喝了一半。
她喝得有些急,上唇沾了一些白白的牛奶沫,渾身上下似乎都散發著奶香。
霍紹恆正給她盛飯,回頭看見了,胸口一緊,放下碗,不假思索抱住她,低頭親親她的唇,將牛奶沫從她上唇舔的乾乾淨淨。
“乳臭未乾……”霍紹恆調笑說道,又在她臉上親了親。
顧念之臉都漲紅了,不好意思地說:“……說我乳臭未乾?以後不給你親了。”
“你不給我親?那怎麼辦?”霍紹恆露出深思的神情,伸手捋捋她的頭髮。
“你想怎麼辦?”顧念之突然緊張起來,如果霍紹恆說她不給他親,他就去親別人怎麼辦?
她不想作繭自縛,更不想他親別人……
哪知霍紹恆卻湊了過來,把側臉送到她唇邊,“……我不嫌棄你乳臭未乾,我給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