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一頓飯,不虧!”
……
華燈初上,帝都的夜晚寧靜祥和。
顧念之和霍紹恆帶著一瓶紅酒來到宋女士的公寓,摁響了門鈴。
宋錦寧開啟門,看著顧念之笑著說:“念之,你可來了,我這幾天都想找你說話,可又覺得你剛回來,要多歇著,就沒有打。”
顧念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紅著臉有些心虛地說:“宋女士,我也想您啊……不過剛回來,確實有點累,就……”
“我知道,所以我沒給你打電話啊。”宋錦寧親熱地說著,拉著她的手一起進屋,一邊打量了跟著一起進來的霍紹恆一眼,“紹恆的氣色還不錯。”
霍紹恆:“……”
顧念之:“……”
幸好路近這時走出來給他們解圍了,“念之來了!”
他第一眼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歡喜萬分地走過去,抱了抱她,然後上下打量著,不斷說:“瘦了,瘦了,今兒多吃點!”
顧念之抱著路近的胳膊蹭了蹭,美滋滋地說:“爸,我就愛聽您說我瘦了這種話!”
路近樂得哈哈大笑,拿眼角掃了霍紹恆一眼,敷衍一句:“霍少也來了,你跟你母親說話,我跟我女兒說話。”
說完就不由分說,把顧念之給拉走了。
霍紹恆看了宋錦寧一眼,宋錦寧拍拍他的肩膀,忍著笑說:“路近這個人很有趣,而且特別有學識。紹恆,你別板著臉,人家父女好幾天沒見,現在一起說說話,也是正常的。”
這胳膊肘都快拐成骨折了吧?
霍紹恆習以為常了,不動聲色地在屋裡看了一圈,把話題岔開:“宋女士,我沒生氣。不過您這裡怎麼多了一些行李?客房也都有人住了?”
宋錦寧笑容滿面,“路遠和路近兩人的房子正在裝修,一時沒有地方住,就到我這裡先住下來了。反正我經常不在家,就讓他們先住,我住在物理所還更方便工作。”
霍紹恆:“……”
他正想說話,路遠在廚房裡叫了一聲:“宋所長,還有切菜板嗎?”
宋錦寧忙答應一聲:“有呢,我來幫你找。”
說著,就快步走向廚房。
霍紹恆無語地看著這兩人詭異的和諧和默契,用手揉了揉額頭,走到陽臺上,看著帝都璀璨晶瑩的夜色,拿出手機,給薛靖江打了個電話。
薛靖江此時剛吃完晚飯,在自己房間裡看一些商業併購的材料。
聽見手機響了,瞥了一眼,發現是霍紹恆的號碼,難得啊……
他立刻扔掉手裡的材料,劃開接通了,笑著說:“霍少?真的是你?我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霍紹恆站在陽臺上,手有些癢,想抽支菸,但再想了想,眸色漸深,手指捻了幾下,撐到陽臺上,問道:“薛少,吃晚飯了嗎?”
“剛吃完。怎麼著?想找我再吃一頓?我奉陪啊!”薛靖江興高采烈的說,“扶朕起來!朕還能吃!”
霍紹恆低笑一聲,沒理會薛靖江的插科打諢,笑著說:“我想問問你,今天我們從洪氏酒店走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薛靖江理所當然認為,顧念之應該已經向霍紹恆撒過嬌、抱怨過在酒店裡發生的事了。
他跟著皺起眉頭,說:“今天這事兒,確實是洪少他那未婚妻不地道。洪少已經給出去的保留座,她非要摻一腳,讓別人讓座,還不好好說,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誰受得了?”
霍紹恆“哦”了一聲,淡淡地說:“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生這麼大氣。”
薛靖江愣了一下,“顧小姐沒跟你說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霍紹恆搖了搖頭,“她一個字都沒提,所以我也沒問。”
“真的啊!”薛靖江拍了拍額頭,笑著伸出大拇指說:“那我可要再衡量衡量小嫂子了。年紀輕輕,卻還這麼懂事,不在男人的哥們兒群裡生事,確實是難得的好姑娘!”
這份涵養氣度,就連郭惠寧這個在職場浸淫十多年的人都比不上。
霍紹恆勾了勾唇,難得自誇了一句:“那是,也不看看是跟誰長大的。”
薛靖江這隻萬年單身狗頓時遭受十萬點暴擊!
“霍少!瞧把你得意的!”薛靖江忍不住要冷嘲熱諷,“我可跟你說,你把小嫂子捧在手心,別人可未必。不然就郭惠寧那樣的人,怎麼會認為投行的那仨瓜倆棗就比洪少要殷勤款待的客人還更重要!”
“如果不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