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狀況。
霍紹恆弄明白之後,才從餐廳裡出來。
這時顧念之已經坐在肖夜旁邊了,正疑惑地問:“肖夜姐,你為什麼要向我道歉?應該我是要感謝你才對!”
肖夜微微詫異,難道顧念之不知道後來她父親說的那些話?
猶豫間,肖將軍倒是直言不諱地說:“是這樣的,昨天你們走了之後,小夜的媽媽因為心情不好,說了些埋怨的話,確實是她失禮,不該這樣說,路教授的話我們完全接受,今天是特意來向顧小姐,還有路教授道歉的。”
肖夜跟著點點頭,“路教授呢?我要親自向他道歉。”
電光火石之間,顧念之懂了。
和霍紹恆一樣,她也想到了昨晚路近的異樣,現在呢,她也跟霍紹恆一樣,視線在屋裡飛快地掃了一圈,果然不知道躲哪裡去了……
她又好氣,又好笑,還有幾分疑惑,不過面上還是一派淡定地說:“肖夜姐說哪裡話?你們真的得罪我父親了?不過要道歉的話,昨晚你們怎麼不道歉呢?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才道歉?”
路近雖然沒有出去,可還是很關注客廳的動向。
不過他剛才把這公寓裡的內部通訊系統都給disable了,連監控都沒法用,因此他拿出一個自制的儀器貼在門上,這樣就可以清晰地聽見客廳裡的說話聲了。
當聽見顧念之不僅沒有生他氣,而且疑惑肖家人為什麼昨晚不當面道歉,路近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他喜滋滋的想,到底是我姑娘,胳膊肘筆直筆直的,一點都不往外拐!
心裡一鬆,他才沒那麼緊張了,悄悄拉開門,從門縫裡戴著自制的眼鏡看著客廳的方向。
這邊肖夜聽了顧念之的話,有些尷尬,遲疑了一會兒,虛心說:“是我們錯了,應該昨天就當面道歉的,可是路教授走得急……”
“哦,是嗎?那請問你母親到底是怎麼得罪我父親了?”顧念之更加好奇了,故意說:“難怪我父親昨天回來後可生氣了。”
路近在自己房間裡聽見了,納悶地想:“……我回來之後哪裡生氣了?明明我一直表現很好……”
肖夜不提防顧念之會追根究底,而且聽她的意思,好像路近回來之後根本沒有說過,她更尷尬了。
躊躇間,肖將軍已經很誠懇地說:“顧小姐,昨晚是小夜的母親心裡不平衡,把怨氣發到你父親身上了。”
顧念之馬上打斷他,微笑著說:“肖將軍,肖夜姐,我以為道歉最大的誠意,是誠實。你們吞吞吐吐,讓我實在難以判斷你們到底是想道歉,還是上門來告狀的。”亅“不不不!我們不是來告狀的!”肖將軍著急了,他沒顧念之口才好,雖然知道顧念之是什麼意思,可擔心顧念之誤會,這樣就更難請路近給肖夜做手術了。
他額頭很快冒出了汗,也顧不得擦,一口氣說:“是因為顧小姐你昨天表現得太輕描淡寫了,小夜的母親就為她覺得不值,難免說話就難聽了……”
顧念之眉梢挑了挑,“……這是我們走了之後,又說了一遍?”
肖將軍又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就是你們還在的時候說的!”
“……那你們為什麼要跟我父親道歉?”顧念之緊追不放,臉色越來越淡:“我不明白這個邏輯。”
“肖夜姐的母親陳院長說那些話的時候,我還沒走呢。不過我看在肖夜姐的份上,不跟陳院長計較。你們後來又說了什麼話,讓我父親生氣了?”
肖將軍和肖夜對視一眼,都覺得難以招架顧念之的問話。
顧念之看著他們眉來眼去,心裡更不高興,淡淡地說:“再說就算是為昨天陳院長說的話,也該是陳院長來道歉,怎麼會是肖將軍和肖夜姐?還有,為什麼不是向我道歉,而是向我父親道歉?你們還在隱瞞什麼?”
路近聽到這裡,簡直心花怒放。
在外面亂說話,他家姑娘不僅不怪他,而且還時時處處為他著想,一口咬定是別人得罪了他,還要讓“罪魁禍首”親自來道歉!
路近忍不住要留下老父親般的淚水。
他猛地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興高采烈的說:“就是!你們還在隱瞞什麼?!來我家道歉,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終於看見路近出來了,肖將軍立刻著急地說:“路教授,我代小夜的母親向您道歉,我還想問問,您說能讓小夜傷勢復原到受傷之前的樣子,真的可以嗎?”
路近馬上停下腳步,有些心虛地瞅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