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苑遣散了很多人,而且發了雙倍薪水,現在才九月初,九月份的薪水照發,還補了一個月,也算是對得起她們了。
至於偷偷拍照的人,蘭姨並未打草驚蛇,不管她們是給誰通風報信。照片已經拍了,也肯定發出去了。
那就當不知道了,只要這些人不在蘭苑,錢朵朵也能安全很多。
唐景森抱著錢朵朵,回房以後,用腳帶上了房門,直奔大床而去。
他朝她撲過去的時候,她在床上一滾,躲過了。
“你往哪兒跑。”唐景森大手一把捉住她的小腳,將她拉回了懷裡。
錢朵朵掙扎,可是越掙扎,他就將她壓得更緊,吻的更用力。
她無力抗掙,只能被動地承受,但身體抖得厲害。
“你不是唐僧嗎。和尚要戒色。”錢朵朵捧著他的臉說道。
“不,我要吃肉。”唐景森低頭輕吻她,她靜靜地躺在那裡,美目微閉著,只覺全身輕飄飄地,似要飛起來。
“這麼好色,你取不到真經了。”錢朵朵打趣道。
“我這個和尚不取經,只娶你。”唐景森拽著她的腿,將她拖到床邊上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想拒絕,卻已經來不及了。
激烈的床上運動,就此開始,他的吻像綿純的酒,一滴滴滲透,慢慢將錢朵朵整個人迷醉。
錢朵朵感覺自己根本無力抗拒。她想說不要,大白天的,他們倆這樣真的好嗎?
“朵寶兒,欠了我三年,你必須還。”唐景森就像一頭餓了很久的狼,在醫院的那些天,他一直在索取,剛出院回來,他又纏著她不放。
錢朵朵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的下沉,再下沉,無力地任他擺弄。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雷聲大作,雨拍打在玻璃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他們緊緊相擁。隨著窗外雨點的節奏動了起來。
錢朵朵被拋到頂端,又重重下落,然後再拋高,拋高。頭暈目眩,似是看到頭頂的水晶燈的晃,她定定神,才發現,在晃的分明是她自己。
她才休養了多長時間,他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她還沒有完全養好,這個飢不擇食的男人,連病人都不放過。
慾望之門一旦開啟,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聖經上說,亞當和夏娃因為偷吃了禁果,上帝便將他們貶為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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