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還經常問他一些政治見解。
但是,十二歲,莫少聰染了怪疾,脾氣一日比一日古怪,易怒,而且,也不願意再去看什麼摺子。
先帝對他的寵愛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時時掛心,甚至告訴周圍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莫少聰,無論他是否還活在這世上。
太后慢慢想著這些往事,風韻猶存的臉上,徒添了幾許憂傷。
旁邊的新皇一直看著莫少聰,他與莫少聰的容貌有兩分相似,青碧的發,盡收於雕金串玉的皇冠裡,顯得利落而霸道。
面板微黑,一雙利眸,身體健壯有力,曾經多次隨先帝出征,戰場上斬殺過無數將領,在外敵面前也頗有威名。
他看著莫少聰的時候,彷彿看著一根橫亙在心底的刺,先帝是突然暴斃的,駕崩前。急招莫少聰進宮,但是,莫少聰卻為了替他找生辰的壽禮,去了遠在城郊的安業寺。
最後,先帝才嘆了口氣,找來了四皇子:“朕現將皇位傳於你,你別多心,朕屬意你許多年了,所以多你更為苛刻。以後,你好好好照顧這個國家,你的母親,還有你那不成器的弟弟,知道嗎?”
在那一刻,四皇子不是完全不感動的,也許,也許父皇后母后這些年對弟弟的偏愛,以及對自己的嚴苛,真的是因為,早將四皇子他看成了皇位的最終人選。
所以,嚴苛其實也是一種愛,他很想騙自己相信。但是,當他在屬於皇帝的密使裡找到那張發黃的立帝遺詔時,他才知道——那是多大的一個謊言,原來,一切都應該靠自己,幸好,他也這麼做了。
莫少聰、新皇和太后很久都沒有說話,只是品嚐旁邊放著美酒佳餚,十名歌姬在翩翩起舞,白色紗衣曼妙飛舞,還有粉色花瓣不時飄落在舞姬白皙而誘惑的****和腰間。
莫少聰又打了個噴嚏,肅立一旁的崔城忍不住想:呃,不是林向暖小姐在罵我家王爺吧,還有,玉佩沒賣吧,恩恩,還是不想比較好,一想,我就腳發虛。
莫少聰想了想,站起來向新皇敬酒,因為這個舉動,讓兩人尷尬的關係變得融洽了許多,甚至,很有興致地從襁褓一直回憶到了弱冠時候,兩人第一次比劍。
期間太后娘娘握著兩人的手,一再提醒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你們都是哀家親生,自然比其他的兄弟又親近些。老四,你如今登了皇位,尤其要對你弟弟親厚些,要知道,你們只有彼此是親人了。”
太后慈祥而睿智的目光又落在莫少聰身上:“對皇上要恭敬懂禮,知道嗎?忠心輔佐皇上這是做臣子的本分,也是做弟弟的擔當。”
莫少聰難得老老實實地道:“臣知道。”
☆、623第623章他很忙
這一次的家宴十分的融洽,甚至新皇那百年冰山的臉上,都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難得溫和地拍了拍莫少聰的肩膀:“夜,你的第二任夫人也死了很久了吧,該納新婦了,也讓母后高興高興。 ”
莫少聰一挑眉,滿臉玩世不恭的冷漠:“還是皇上先吧,後位空懸,選妃是當務之急了。”
“放心,朕選妃的時候,也替你物色個好的。”新皇把玩著手裡的碧玉佛珠,玩味地看著莫少聰,“你如今膝下還沒有一子,做皇兄的很是為你擔憂啊。”
“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臣弟也急的很呢。”莫少聰不動聲色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納妃生子?然後,將自己殺了,讓自己的子嗣繼承王位,稚子無法反抗,所以趁機收回兵權?
莫少聰,深邃細長的重瞳微微眯縫著,似乎因為酒液而微醺,神智卻無比清明,曾幾何時,兄弟間沒有了友愛,剩下的只是猜忌和暗算?
出了宮,莫少聰徑直走入王府最深處的棲水亭,當他和崔城進入亭子後,與亭子相連的小徑立刻被收了起來,萬里平湖,除非小舟再無辦法到達亭內。
說是亭子其實裡面有十幾間屋子,都是雕樑畫棟,裡面擺著漂浮荷花的碧玉魚缸,倒是很有些清雅矜貴的樣子。
裡面幾人見莫少聰進來,都迅速站起來行禮,臉上都浮現出如釋重負的樣子:“王爺無恙就好,皇上想來暫時不會動王爺了。”
“恩,”莫少聰墨黑的眸子淡淡掃了下眾人,“一切的眼線都藏起來,皇上現在恨不得掐斷我們所有的棋子呢臥薪嚐膽的時刻,就從今日開始了。”
林向暖這邊,萬事停當,只等著那個初級巫師的到來。這個初級巫師名叫張臻,賭博、**、打劫、殺人,就因為會了一點巫術就無惡不作,人也生的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