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歐文跟諾伊斯聯合反對神殿的存在,兩位互相厭惡的兄弟竟然為了個女人合作。就連勞森也跑過來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處決他的女兒。
安洛特接觸到的權力越多,就越脫離勞森的控制,他並不想跟勞森解釋什麼,弗蘭還活著的事情只有他跟卡絲娜知道就好。
他們一起施加的壓力確實強大,卻奈何不過人民的信仰,人民並不認為神殿的處理有什麼錯。安德曼國王那邊什麼話都沒說,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這麼做跟那些殺死巴蘭德的傢伙有什麼區別!”勞森憤怒地拍桌,一口氣沒喘上來咳嗽著頹然坐到椅子上。
安洛特微笑著將為他準備的藥劑放到桌上,不發一語。
確實沒有什麼區別,他跟他們一樣,都成了遵從自己欲丨望的垃圾。
“滾吧,你的藥我是不會用的,”勞森頹廢地窩在扶椅上,根本不願抬頭看他一眼,“如今你也完成了你的復仇大事,把你從法爾維家族裡抹去也沒有什麼不可——你現在出了法爾維家的大門就是法爾維家族統一的敵人。”
安洛特不想解釋也不想理論,只要能再次擁有她怎麼樣都好。
就算歐文想要推翻神殿,就算諾伊斯想要殺了他,只要他能得到她就可以了。
毫無理智可言的佔有她的身體,吞噬她僅剩的善意,擁抱她的最後的溫情。
啊,自己真像只可悲的螻蟻呀。
“出去的方法就是殺了我,只要我死了,房間裡的所有魔法都會消失,這樣你就能離開這了。有沒有躍躍欲試,把正在羞辱你的我——殺掉。”
對,沒錯,讓他停止瘋狂的唯一方法就是死亡。
安洛特身下的弗蘭抬手輕觸著他的臉頰,透露出無奈的藍眸幽幽地望著他。
“我不會殺你的。”
“那就一輩子這麼待著吧。”
“……你要說的只有這個嗎?”
“……不然呢。”
“你果然不會懇求我的原諒,因為你對利用我這件事上根本就沒有一點悔意。巴蘭德先生的事遠遠要比我重要得多,所以當你解決完心底的仇恨時終於想起還有我,”弗蘭深吸了口氣,聲音有些哽咽,“可是我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