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兩手一伸就把安洛特環住了,“安洛特也不希望我在睡眠中凍死吧。”
“這種程度才不會…給我撒手啊混蛋!”
在很久以前他們之間不會出現這種幼稚的爭吵,安洛特對弗蘭提出的要求幾乎都是無條件的妥協,巴蘭德的離世對他的影響要比弗蘭所想的要深得多,懂得反抗主人的僕人已經不適合做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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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擰緊眉頭,塌著嘴角,腮幫子上的黑白摻雜的鬍渣似乎也因為情緒起伏而立起,複雜的視線在忽然到此拜訪的弗蘭和安洛特之間來回掃。
弗蘭沒有讀空氣就指著亞伯手上的劍好奇地問:“這是鋼劍嗎?”
安洛特詫異地看向弗蘭,暗罵她就不能看看現在是怎樣的氣氛嗎。
亞伯意外地沒有生氣,揚揚手中的劍說:“不,弗蘭小姐,這只是普通的鐵劍。”
“原來如此,亞伯先生,我父親特地讓我過來跟你學劍術,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吧。”弗蘭很自然地說道。
亞伯笑了起來,“如果沒有收到你父親的來信的話,我說不定會相信你的話,說謊的弗蘭小姐。”
“糟糕,”弗蘭尷尬地撓撓臉,看向還是很平靜的安洛特,然後問道,“我父親都說了什麼呢,亞伯先生?”
亞伯收起劍,瞟了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金髮少女道:“讓我見到他的愛女後,一定要好好地送回‘鳥籠’。”
弗蘭不在意地聳聳肩,思索了下就從劍套中倒出家族徽章,“亞伯先生需要這個嗎?”
“弗蘭!”安洛特見到弗蘭這個不當的舉動就立即提醒道。
“呵,你覺得我是這種該死的徽章就能收買的嗎?”亞伯顯然對這個玩意並不感興趣,眼神輕飄飄地看著一臉自信的弗蘭。
弗蘭笑著收緊手,“既然對法爾維那麼不敬,想來您也是不打算聽我父親話的吧。”
亞伯被她的話說得一愣,忽然就大笑了起來,屋裡的女孩都被這聲音引得走了出來。
“溫莎,帶他們到客房!”亞伯對那女孩說道,然對收起家族徽章的弗蘭說,“法爾維家的小丫頭,我可以讓你們暫住在這裡,但我不會教你劍術。”
“會讓你教的。”弗蘭說罷就跟著溫莎大方地走進去。
安洛特隨後走上樓後才蹙著眉拉住弗蘭輕聲警告道:“不能將徽章交給任何人,那是你身份的證明。”
弗蘭被他的話逗樂,笑道:“安洛特你生氣的樣子像極了擔驚受怕的小姑娘。”
“弗蘭!”安洛特有些急了。
聽到他們對話的溫莎調侃道:“說得好像沒有了徽章的弗蘭,就不演算法爾維家�